很明显的一幕,便是所有儒家官员,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没有一个官员,去拜访孔希学。
一下子,张府门庭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
“张木,派人去外面打听一下,出什么事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有一个官员,上门来?”
张府内,孔希学穿戴整齐,坐在正厅内,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等到,一个官员上门来拜访自己,不由满脸疑惑。
就算是前几日,下着大雨,都还有官员上门来拜访自己。怎么现在,大晴天了,怎么反而没有一个官员,上门来。
同样,一旁的张木,也是满心焦急。
有过类似经历的他,瞬间便是内心感到一阵不安。
“是!”
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连忙带着管家,将府内所有下人聚合起来,交代了一番之后,整个张府内的下人,都疾步走出张府,朝着一些熟悉的官员家中,走去。
同时,在南京城内,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也是传遍南京城内大大小小的官员耳中。
“几位听说了没有,今早上大雨突然停止,是皇上请那位武当小真人作法所为!”
“果真如此吗?怪不得,今日早朝之上,皇上与李相国等人,会是那是神情?”
“你们说,小真人会不会成为我大明的国师?”
“此事,谁知道呢!不过,国师地位是何等尊崇,相信只要那位小真人不傻,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期待如此!要是有那位小真人做我大明国师,我大明必然回风调雨顺……”
“大人,有张府下人过来,想要求见大人?”
就在几位官员,谈论的时候,一个下人,脚步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
“哪家张府?”
老爷之人请皱眉头,有些不悦的问道。
“回老爷,是原本的瑞森阁掌柜张木府上。现在那位孔家大少爷就在张府咱住着……”
下人连忙拱手回道。
“不见!”
还未等下人说完,那为老爷,便是脸色一变,连忙摆手说道。
“就说老爷有重要之事……”
“是,老爷!”
下人连忙拱手,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便是连忙退下。
同样,南京城内,很多官员府门口,都出现了这一慕。
“什么?那些官员都避不见尔等?”张府内,听到下人的回禀之后,张木满脸阴沉。
“张木,出了何事?”
听到声音,孔希学满脸疑惑的从正厅内,走了出来。
“回大少爷,平日里,那些见此来府上拜见您的那些官员们,今日不知为何,都突然闭门,不见府上下人!”
张木连忙拱手回道。
“哼,故意躲避不见!”
听罢,孔希学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哼了一口气。
“不见便不见,我孔家何时需要去巴结他们!”
“从此闭门,本少爷身体不适,一律不见那些官员!”
说完,孔希学便是狠狠一摆衣袖,便往书房走去。
“一切都听大少爷吩咐!”
见状,张木连忙拱手行礼。
随即,便是命令一众下人,将打开的大门,都吩咐关闭。
于此同时。
在距离南京城还有上百里的官道上,一辆豪华马车,在一众护卫的拱卫下,艰难的踩着泥泞不堪的管道,缓缓行驶着。
由于大雨刚刚停止,官道上还都是泥泞不堪,那辆马车全身上下,全都是泥点子。
看起来,异常狼狈。
“管家,还有多久便能抵达南京?”
车内,传来一声疲惫苍老的声音。
“回家主,此地距离南京还有九十多里地,我们明日下午,应该便可以抵达南京!”
车架前面坐着的管家,连忙回道。
“嗯~”
听罢,马车上传来一声淡淡的回应。随后,便是静声不语。
……
“国师?”
朱府内,朱子安惊诧的看着面前的朱标,满脸不敢相信。
一旁的李道宗与玄平子几人,也都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朱标。
朱子安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呢,怎么就要被册封为国师?
“二哥,就是国师!”
朱标满脸喜色,期待的看着朱子安,“原本,在得知你能作法,停止不下大雨,有呼风唤雨的神仙本领之后。李相国与一众大臣们,都想让你入主钦天监。
只是,在父皇的不愿之下,李相国又提出国师一职。并且,在整个大明,只有二哥你最合适!”
“就连天师府那些天师们,也都没有你这种本领……”
“贫道不当!”
朱子安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满脸无奈。
“二哥,这是为何?”
朱标有些急了,满脸疑惑的看向朱子安,“二哥,国师乃是二品大员。只要你当了国师,便是可以天天作法,我大明便可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贫道并不会作法,也懒得的去当那什么国师!”
想到什么,朱子安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随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昨日仅仅是看天上的乌云走向与风速,推断出的今日停雨,还能给自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二哥……”朱标还有些不信。
“殿下,国师之职,贫道实在是无德无能,殿下便不用再开口了!”
朱子安连忙说道。
“如此,那我便想父皇禀报!”朱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便是露出一脸笑容。
“多谢殿下了!”
朱子安不由的送了一口气,终于绕过了这个话题。
现在,他对于作法之事,早已有了阴影。
“殿下,此番大雨过后,可知城外田地中的麦苗如何了?”
朱子安缓缓问道。
“麦苗?”
朱标一怔,随即便是一脸苦楚,
“二哥,据户部与南京府所报,一众良田的麦苗,基本上都已经枯死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也都是枯萎!”
……
树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