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昊呢!他在哪里?!”
“你先放开我,有啥咱们慢慢的”
“曾昊呢!”
“他在m国。”
平淡的说了这句话,赵长安就不在说话。
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双手抓着他的领口,满嘴酒气的女人,疯女人。准备好好欣赏一下那绝望伤心的眼神,痛哭流泪的泪水。
“m国?”
赵长安不说话,却给予她一种你要相信你的耳朵的眼神。
“m国?”
那个女人双手紧紧的抓着赵长安的领口,又问了一句,勒得赵长安的脖子后面痒痒的很不舒服。
他不耐烦的说道:“对,漂洋过海的m国!”
“他的车子为什么在你手里?”
女人继续神经质一样,满嘴酒气的尖叫着质问,抓着赵长安的纤细小手指骨爆绽青筋凸显,整个娇躯都在颤抖。
“可能是他看我顺眼吧。”
赵长安这时候越看这个女人,越像已经在记忆里模糊的那个叫做燕娜的新娘子。
不禁心虚,不敢实话实说这辆车是靠他一首歌,唱散了一场婚礼,得到的报酬。
“顺眼?”
这个女人这才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赵长安的模样,看得赵长安更加的心虚了,都有点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赵长安!”
如同一道来自地狱的恶毒诅咒:“我认得你,你是赵长安,我化成灰都认得你,赵长安!”
“啊!”
下一刻,赵长安要害位置被燕娜一个狠狠的膝撞,疼得他抱着裆部惨叫着强蹲下去。
浑身都是抽搐的疼。
“赵长安,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于是,以天为屋,山顶的平地为席,愤怒的燕娜,悲催的赵长安,两人开始了漫长而不服输的撕打。
一切平静下来,已经是深夜十一二点。
“呜呜”
山脚北边的长江上,来往的船灯火明亮,只鸣响着汽笛。
燕娜已经坐回了她的撤离,坐在她那辆红色奥迪tt的后排。
两只脚,赤脚踩着座位边缘,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小腿贴着大腿。
白皙的肌肤有着一种病态的卡白,上面有着很多的淤青和血痕,是刚才和赵长安撕打,留下来的。
双手抱着一对小腿,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
长长的秀发下垂,遮住了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