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根本就不吃赵长安这一套。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禽兽!”
赵长安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毕竟人现在还在那头肥猪的手里,现在说这些明显还太早。
不过文烨既然一心想发扬伟大的中医国粹,赵长安也没道理拦着不让:“要不咱们把大楼后边那个荒桥包下来,把上面的建筑改一改?”
“好主意!”
对于药渣的处理,在文烨看来也是一个问题,真要是把那个荒桥上面的几间水泥砖屋里改好,再多的药渣也能倒进下面的河里面。
而且荒桥两头一锁,拱形的桥下根本没法上贼,绝对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你搞得好像是研究yuán • zǐ • dàn一样。”
赵长安打了一个哈欠,笑着嘲讽文烨。
文烨笑笑,不和傻比争辩。
——
凌晨一点,两辆车子来到阳慕那个村子不远。
在皎洁的月光下,一条水泥道路横贯南北从村子中间通过。
在水泥路进出村子的两头,都用废弃的铁轨堵着,用铁链子上锁。
赵长安四人假如想要把车子悄悄的开进去,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