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不相信以着赵长安这种智力和稳准狠的稳如老狗,叶家能从他手里找得到那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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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烨起床洗漱完毕,看了一眼时间,清晨6点整。
因为要加班加点,整个工程分成两班倒。
白班做钢筋水泥的承重加固,以及外墙等等其他会产生巨大噪音的工程。
而对室内低噪音的装修改建,则是由夜班完成。
夜班工人下午6点准时上班,12点下班,白班工人早晨8点上班,下午6点下班。
看到时间尚早,文烨决定今早早点去吃饭,不然一会儿房东李玲玲又不请自来的过来送饭了。
穿着v字领的轻薄透亚麻布小衬衫,丝袜一步包臀裙,在他面前叽叽歪歪个不停。
弄得文烨不胜其烦。
“真是奇了怪了,都是练到第一层,这些老阿姨怎么不去骚扰长安,难道是他练的还不够道行?”
文烨一边下楼,一边不爽的自言自语。
关于这个东西,他奶奶当年也就十一二岁,曾祖父在沿途给她讲了很多,而且东西一路都带在她的身上。
所以那天遇到土匪,她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才不被土匪们重视盯着,有机会把东西踢进旁边的茂密灌木丛。
不过对于很多具体的东西,她父亲也都是听说的。
这样传到文烨耳朵里面,更是经历了六十年的沧桑消散。
很多都是只言片语,而且语焉不详。
而且在进入‘君子不器’这个境界以后,其实文烨看世界的世界观,早已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顿悟,还是去年3月10号的那个夜晚。
那天下午他到班里,就听到了班里的同学都在说赵长安的伟大事迹。
他一开始还在为自己这个兄弟担心。
到了晚自习前,刘奕辉找到了他,说了赵长安和班里的两个同学起了纠纷,中午得时候他俩和外边商校的一群流痞在学校大门口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