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戚兴虎,显然也不是善类。
这样的人,早晚得挨国家的铁拳,和他们最好不要有着任何实质的牵连。
而且他刚才的话里面很有问题,不能细想,想深了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据赵长安前世所知,在夏武越,莫孩儿这群人被捉拿归案以后,又被深挖陆续抓捕了不少的漏网之鱼,破获了很多积年案件,从那一年以后整个山城的治安一年好过一年。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徐三,有没有被嘎嘣了。
赵长安有点庆幸自己今天给徐三打了这个电话,不是为了夏武越,而是为了徐三。
至此,他手里所有的产业,以前没有,将来更不会和徐三有任何的合作和牵连。
泾渭分明。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有时候当你不遗余力的想帮助别人的时候,而你不经意间露出的森森毒牙,早已让你想帮助的人心生警惕和恐惧。
在某种类比上,就像夏文阳宁可吃亏也要立刻把大富豪扔出去,和张学龙,莫孩儿他们划清界限,是同一个道理。
不是不能养狗,而是不能养带有狂犬病的疯狗。
很难听,很残酷,可也是很现实的自保。
赵长安站起来,准备找一个茶座喝两杯热茶,慰平心里各种纷杂的负面情绪,找到一种律法和道德范畴之内的解决方法。
当然今天和徐三的对话,晚上也会说给文烨听。
这样两兄弟才能都在心里有数,握紧一纳米的船舵,不让它有一点的偏航,避开水面下的暗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