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我对她没兴趣。”
赵长安说得自己都脸发红。
“呵呵。”
文烨那边又是一阵冷笑:“你在走钢丝,哪天你要是,事后你就哭吧!”
当晚,赵长安久久无眠。
——
第二天早晨,两人吃过早饭以后,直奔绿园集团的售楼部。
“你要在这里买房子?”
夏文卓觉得简直难以理解赵长安的思想:“你要是真想方便,而且保值,也应该买郑市的房子。”
“小时候我就有一个愿望,能在少室山下买一个房子,闲了过来度假;上山既入空门,下山就回红尘。没事儿上山找大师侃侃人生的意义,世界的本质,是风在动还是心在动;下山请酒肉和尚,一句极有气势的店小二上酒,上狗肉!”
赵长安开车驶出宾馆,满嘴忽悠。
“在这里?早就被世俗化的资本烟灰染得不成样子了。”
夏文卓摇摇头:“真想,我和你说一个地方,就是咱们河洲岛对面的雷霆山。山上有一个小破庙,一个老和尚,七八十岁了,每天担水劈柴采茶采草药野菜做饭诵经,谁去了想和他说话就说话,不想说他就不吭声,庙里有开水,山上的野茶,喝着很不错,有些人连喝带拿他也就是笑笑。免费管斋饭,不过你得提前说一声,因为他好按人做饭,菜除了自己种的别的都是山上的野菜。”
“晚上管睡的地方么?”
赵长安笑着问。
“有一间客房,你要想睡,老和尚求之不得;其实他还是喜欢有人过来,尤其是晚上,点着桐油灯,和他说说话,最好是佛理的辩论。嗯,也不是辩论,他只是听或者陈述,不纠结,不争论。”
“咱俩过去,就一间客房一张床,佛门清净地,不合适吧?”
赵长安调戏夏文卓。
“你睡院子里,空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