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往那个夜晚去想,赵长安隐隐约约的记得喝酒中途吴悦劝他想开一点,说了同学里面的一个新闻,就是谁家里开了一个西服店,老子和一个同学的小舅母搞上了,被堵在宾馆,闹出了人命。
假如没有今天的事情,那么不出意外的话,不久朱亮的小舅母应该会去余云伟家里的服装店当营业员。
女人么,除非刚正不阿,三贞九烈,很多启示都是随波逐流,看看自己不争气窝囊废的男人,再看看大家有钱有势,出手阔绰,自带威严的老板。
就很容易对权势产生崇拜和屈服。
一次两次也许是强迫,然后半推半就,到后来很可能就是主动出击的甘之如饴。
想到了这里,赵长安就知道无论如何得帮朱亮这个忙。
这既是帮朱亮,也是在帮余云伟。
赵长安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中午十二点半,以着纪连云,单少威的品性,肯定还在喝花酒。
“我打个电话问问。”
他拿着手机,拨打纪连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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