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你没算利息,现在三年定期的利息是,那些信用社能到,十万以上的大额还可以和信用社谈,都有可能,这一年的利息就是七千,等于我和你爸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的三个半月!”
刘筱也是一脸的心疼,不过她常年在县办公室工作,要比祁新华更知道抓住主要问题,只是感叹了一下赵长安的大手大脚,然后拉着女儿的手和她一起坐在床沿,温和的望着女儿问道:“他怎么这么有钱?”
“他怎么这么有钱啊?就是,就是他在炒股,挣了不少的钱。”
祁小琴疯了才会说出来赵长安的真实身份,好在现在互联网不发达,海康又屈居一隅,更是信息闭塞,除非是父母专门有心的跑到大城市里面打听,一般这些小地方的人很难知道‘复大赵长安’这个名字所代表的经济实力。
“炒股?现在不是股灾么!”
祁新华震惊的问。
“是呀,可他在股灾之前就撤出来了,当时他用了高杠杆借资,股价上升了以后他就继续借资,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当时我也很担心,还劝过他,不过他给我分析了好多东西,有得听得懂有得听不懂,不过他挣到钱了这是真的。”
祁小琴的谎话越说越顺,说得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赵长安之所以这么有钱,就是炒股炒的。
“这么厉害?”
祁新华和刘筱悄悄的对视一眼,有些事情他俩不好和女儿说,其实在去年年底的时候,看到股市这么挣钱,他俩也是把家里所有的钱,又借了三四千,全都砸进了股市,虽然钱也不多,可也有七八千。
一开始还赚了一千多,喜欢得两口子晚上都睡不着觉,都雄心壮志的要在股市大干一场,当两个波浪的弄潮儿。
为此两人节衣缩食,又想着法子四处借钱,添油一样的把本金追加到一万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