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站起来,身体重重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一口气抽了半支。
才声音低沉的说道:“她叫荆莹,被夏武越骗到后山给祸害了。之后一段时间她一直抑郁,拿着玻璃割~,一开始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以为她是学习压力太大了,一开始我和她的关系很好,可突然有一天就不搭理我了。
这件事情过了几个月以后,直到夏武越向别人吹嘘,才传了出去。后来她全家就搬走了,夏武越也转学到了铁东一高。”
“咔。”
钟伟又点了一支烟,脸上带着愤怒扭曲又鄙夷的惨笑说道:“其实我是一个懦夫,我要去和夏武越拼命,我爸把~拍在桌子上朝我吼,说你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你敢去砍人?别人没砍到,反而被夏武越正当防卫给反杀了!拿着这个去,不用离他太近,十米以内打空弹夹,然后咱父子两一起坐牢吃花生米!
然后,我就当起了缩头乌龟,一当就是这么多年。”
“那个荆莹,现在在哪里?”
钟伟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你媳妇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姑娘,心地善良单纯,活泼大方,长得也很好看。兄弟,你得懂得珍稀当下这个道理,那件事情你没有任何过错,也没有必要一直背着这个本来就不是你所需要背负的包袱。”
“赵哥,我明白,你放心。”
赵长安听得无语,我有啥需要放心的?
“走吧,别让你媳妇等急了,还以为咱俩逃单了了!”
赵长安说着笑话站起来,走向包间的隔音门。
钟伟也站了起来。
在赵长安的手接触到包间门的内门把手,准备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
因为,根本就完成不了闭环。
他转身望着钟伟,弄得钟伟莫名其妙。
“你不觉得还有最关键的一处没说清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