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柳相为何一开始没有考虑到她的原因。
“她愿意的。”陈冬青肯定道,“而且,我已经问过她,她说没有问题。”
白雅雅躺在床上午休,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是谁在想我。她这样想道,美美的睡了过去。
柳相见陈冬青执意如此,便没有再继续坚持。他笑着揉了揉陈冬青的额头:“既然你们已经说好了,那就往下去做就好,不必再与我多说。”
陈冬青心满意足。
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毕竟原本她的想法,是柳相让白雅雅替她绣喜服。
可是现在柳相的做法,是将所有的权限都下放给她,叫她没有办法拒绝。
这也是陈冬青最希望看到的。
当喜服被送到白雅雅手上的时候,她几乎是咬碎了满口的牙齿。
什么叫做她绣喜服?
难不成这件事不该她自己做?
这是想要在她面前炫耀,自己嫁给了宫羽?
白雅雅想到宫羽的脸,再想到贵女们对他一改风向的说法,心中的妒忌不由得缓缓而生。
她恨。
她恨自己没有一个这么好的爹娘,不出生在相府。
她恨自己没有一个良好的背景,可以配得上三代为官的宫羽。
她恨自己什么都没有,就连出场都如此卑微。
当然,她最恨的就是将这一切都揭露给她看的柳江盛。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自己又怎么会感觉到自己如此落魄,如此不堪。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旁人也绝不会知道自己曾被卖入青楼。
如果没有她......
白雅雅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怎么可以这样想?
白雅雅转念。
她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想。
如果柳江盛她死了......如果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