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皮仿佛在窥视着她,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动。
陈冬青近视着,瞧不太清楚,没有觉得太过惊悚。
毕竟在近视眼的人眼中,本来就没有五官。
这样也好。
陈冬青自己安慰自己,也省得陡然看见一张没有五官的人脸,被吓到。
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了。
陈冬青苦笑两声,睁着一对作用不太大的眼睛,观察这个房间的布置。
有一张铁床,附带一个小卫生间,大概是怕“犯人”自杀,卫生间里没有镜子。
其他的东西,基本全无。
陈冬青拍了拍身后铁床,发出窟窿窿的声响,上头没有被子,冰冰冷的,没有温度。
那张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露出门外空空荡荡的走廊。
两旁都是监狱的小方格,大概都是关押着陈冬青这样的人,不过他们的房间似乎要稍微大一些。
听动静,基本都是二人间或者四人间。
陈冬青的“关押地”属于牢房的尽头,比较特殊,这大概也是因为她比较特殊的缘故。
是的。
特别丑。
陈冬青不太想接受这个所谓的事实。
当然,比起系统的消失,陈冬青觉得前者还是更好接受一些。
她自然不以为自己就此没了系统。
如果没有系统,她在这个世界根本待不下去。
所以,唯一的可能,也是最倒霉的一种可能,就是自己作为这个时间的天谴者,“一不小心”把系统给丢了。
这可真是太棒了。
陈冬青觉得,自打进了这个系统以后,就无比的倒霉。
恐怕这种运气,还要延续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