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打量着此处环境。
那个人一定不是偶然犯事。
只是......这地方的人实在不是很多,要是少一个两个人,不至于完全没有人发现。
可现在看大家的脸色,似乎并没有看见什么值得谈论的事情。
所以村子里没有少人?
那昨天晚上她看见的人,又是谁?
陈冬青若有所思。
此地的人衣着粗糙,应当久不与外界相通,可昨天躺着的人,虽然看不清衣着,但腕上的手表,却不是这里能有的。
他是外来者。
只是,为何会死在此处?
他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又和谁有了冲突?
陈冬青一时间理不清楚里头的关键。
于是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旁边一个对她身世最感兴趣的大妈探了探口风:“这里最近有没有来人,或者我还能回去。”
大妈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我们这里已经许久没有进生人喽!”
陈冬青的眼皮微微往下一沉。
没有进生人?
那么,是她在说谎,还是昨日那个生人还没来得及进来,就死在了稻田外头?
她笑了笑,将心中的疑惑按下不表,仍旧是和大妈东扯西扯起来。
可这种氛围也没有持续太久。
另一个‘外乡人’的进入,打破了当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