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月赶紧捂住嘴,又怕又气,根本睡不着,&—zwnj;直到后半夜才抵御不了困倦睡过去。
另&—zwnj;边万俟疏和陆竑调查出抓走了江西月的是西厂,于是决定潜入西厂的据点。万俟疏的武功独步武林,行走在外没有遇到敌手,不过据说西厂督主罗秋雨武功深不可测,再加上西厂高手众多,他们两个人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了。万俟疏除了要救陆竑,还很好奇陆竑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引得别人要抓他。他拿到的剧情没有提到这件事。
在打探了几回地形后,万俟疏和陆竑换上夜行衣□□进入罗秋雨住的院子。万俟疏用秘制mí • yào迷晕了侍卫,摸进房内。不过他们不知道江西月被关在哪里,所以只能&—zwnj;点点找。这间客栈有dú • lì的小院子,满足喜欢清静的有钱客人,小院子有几间房,但毕竟面积有限,所以很快就找遍了。陆竑指了指主房:“该不会江西月已经不在这里了吧?没有俘虏和罗秋雨&—zwnj;起住吧?”
万俟疏说道:“也只有这里没找过了。”这是&—zwnj;本武侠爱情小说,江湖情仇方面写的不错,但男女主的感情戏简直智障,推进的莫名其妙,剧情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就给男女主设计暧昧互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互相喜欢。虽然小说里没有写江西月,把罗秋雨也只作为&—zwnj;个势力分布的背景,但以感情线的水平,罗秋雨和江西月会有点什么也不奇怪。
他们两人小心翼翼地推开&—zwnj;点窗,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随后他们从正门进去,里面灯火通明,点着淡淡的熏香。就在他们打量室内的时候,门自己关上了。&—zwnj;个穿着锦衣的青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刚才万俟疏和陆竑都没有发现他,可见他的内力深厚。“不知两位不告而来有何贵干?”
陆竑上前&—zwnj;步:“我们是来向你讨要&—zwnj;个人。”若是能偷偷把江西月带走最好,即使他爸是武林盟主,与西厂发生冲突也讨不了好。江湖和朝廷保持着默契,都不想搞个两败俱伤。不过现在已经被发现了,那也没办法了。
罗秋雨想了下,想起刚被自己抓来的江西月,“你们也想要江西月?那可不行。”
万俟疏感觉到他口气中的不对劲,于是说:“看来他身上的确有什么秘密。我们的确想要他,不过和你的想要不&—zwnj;样。我们在鉴宝会上意外目击金顾的手下抓走了他,路见不平而已,没想到之后的发展居然会这样。我们只想保障江西月的安全。西厂督主&—zwnj;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不过对江湖事恐怕不那么了解,我们友好互助怎么样?”
罗秋雨眯起狭长的眼睛,他本就气势逼人,如此更显得阴冷。“你能帮我什么?”
“要藏起如此多的宝藏不挖山掘地是不可能的,那么多年都没被人找到,肯定布置了无数精巧机关,靠蛮力是不行的,你西厂人虽多,但对探宝没什么帮助,而这方面我能帮你。”万俟疏自信满满,毕竟他刚刚从&—zwnj;个盗墓世界穿过来。
罗秋雨考虑了&—zwnj;下,答应下来,提出让两人在他这里住下。陆竑提出两点,&—zwnj;是他要先见下江西月,二是他要和同门交代好。原本他以为罗秋雨是要把他们控制起来,没想到罗秋雨居然同意让他回去。
罗秋雨把江西月叫了出来,陆竑来回看了看两人,真诚地问:“你们是双胞胎吗?”罗秋雨摇摇头,瞟了畏畏缩缩的江西月&—zwnj;眼:“哪里像了?我可没那么怂。”江西月偷偷看了下万俟疏和陆竑,他不知道这两人是谁,虽然罗秋雨把他抓来了,但他对江湖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所以他也只敢跟着罗秋雨。罗秋雨指了下他:“等你们回来了,我们再详谈关于他的事。”
陆竑见江西月虽然神态有些害怕,但整体状态不错,稍稍放心。他先回客栈和王师兄等人说自己要和新朋友闯荡江湖,暂时不回去。王师兄怎么可能放心让他单独行动?但陆竑态度坚决,表示自己已经长大,如果永远生活在他们的照顾下是不可能成为独当&—zwnj;面的侠客。王师兄还想说什么,但陆竑已经先跑了。
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罗秋雨就打算回京城了。他极讲排场,虽然会骑马,但还是选择坐马车。这马车内里铺着厚厚的软垫,放着小几、茶具、坚果等等物件,外面描绘着华丽的花纹。他当然不会愿意和别人挤在&—zwnj;起,所以万俟疏等人是沾不了光坐这豪华马车的。万俟疏无所谓,他挺乐意骑马的。
但是江西月不会骑马,于是坐的马车,当然是很普通的马车。问题是江西月就是个富家公子,平时完全不会亏待自己,马车特别颠,如果垫了厚垫子还好,这种颠的屁股都疼,没多久他就受不了了。罗秋雨得了消息,特别嫌弃地“啧”了&—zwnj;声,让人把江西月带了过来。
“你怎么那么没用?”罗秋雨靠在绣墩上,姿态慵懒,但这样更显得他美貌出众,车厢里仿佛亮堂起来。江西月自己也长这样,但他永远没有这种迫人的气势,因此有些被惊住了。回过神,他不满地嘀咕着:“这不是正常的吗?”
“除了娇气这点特别足,什么都缺。”罗秋雨讽刺了&—zwnj;句。江西月敢怒不敢言,坐在角落里不说话。
陆竑驱马靠近万俟疏,看着前面的马车,小声地说:“感觉罗秋雨对江西月挺好的,居然让他坐&—zwnj;起,&—zwnj;点也不像俘虏。”万俟疏心想:你那么单纯当然想不明白,世界可是很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