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鹤老祖嗅了嗅鼻子，皱了皱眉，对江陌说道：“真的就是在这儿杀死的大妖？”
江陌点点头，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灰鹤老祖皱了皱眉，“他跟踪你们到这儿，他的巢穴未必是在这儿，应该是当初喷涌死鱼的地方，那里的可能性会大些！”
江陌心中想想也是，当时自己太激动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由得暗暗自责。
“那我们回过去看看！”
回到了最开始喷涌死鱼群的地方，江陌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腐烂的臭味，正是那么多条鱼散发出来的味道。
灰鹤老祖来到这儿四处看了看，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灰鹤老祖如果真的只跟了红魔不久，只怕这灰鹤老祖对那红魔不那么忠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反水，如果等会儿有课什么发现，记住，和这老怪保持距离。”江陌小声在苏北耳边低语。
苏北轻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灰鹤老怪，你之前不是还给过这东西喂过食物，当时是什么情况？”
“红魔只是和我说，只要把东西丢进水里，大妖自然就会去食用，说大妖性情暴虐，让我们不要待太久，免得被误伤！”
“就是说，这大妖能嗅到水里的血腥味？你可知道这大妖的来历？”江陌问道。
“不知，不过据我猜测，我这应该只是红魔做的一个实验品，你也见过那大妖的模样，蛇不像蛇，完全就是几种生物生生拼凑出来的东西，我想，应该这大妖算得上一个勉强成功的东西！”
江陌有些不敢相信：“你跟了红魔这么一段时间，他真的就什么都没有和你说过？那你还在他手下做事？怕是你也有其他的打算吧！”
灰鹤老祖看了江陌一眼，笑道：“既然今天都落到了你手上，那我也就说说我的心里话，并非是我想在红魔手下做事，而是实在是迫不得已，红魔实力滔天，且不说我能不能逃过他的手上，就算他真的放我走了，在丹心城我也活不下去，如意宗的人可是都盯着呢！我一个魔道中人，在他们眼里可就和一个香饽饽没什么两样，我又无门无派，没有什么势力，他们想对付我和对付一个普通人差不多，脱离了红魔的庇护，我可就彻底是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