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帮主别来无恙啊!”
“多谢聂少挂念,老牛惶恐啊,快请来上坐!”
聂玉堂来到高堂之上,直接就坐在了刚刚牛和泽的位置上,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牛和泽坐在下方,脸面堆笑道:“怎么?聂少这般突兀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聂玉堂盯着牛和泽的眼睛:“杨清风来了,你知道么?”
“自是知道。”
“那你可做好了准备?”
牛和泽一笑,目光转向牛景福,说到:“老二,你和聂少介绍一下你的布置。”
牛景福点头应允,道:“聂少,这你尽管放心,只要杨清风敢踏进牛头城,我保管让他又来无回,那几千人也只能是陪葬品而已。”
说着,牛景福就介绍起自己的措施。
聂玉堂静静听完,末了皱眉道:“二当家,杨清风可是带了五千精锐,你这小小的牛头城可能吃下这么多?”
听到“小小的牛头城”,一旁的牛和泽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不过随即又隐没下去,不了痕迹。
牛景福解释道:“聂少莫要小瞧了我牛头城,我等牛头城虽比不得纯阳城那般宽敞,但是经过了几十年的经营,早已固若金汤,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杨清风远道而来,又不熟悉这里情况,想摸清情况已属艰难,想要在我等手下逃脱只怕是难如登天,何况还有聂少帮忙,这次杨清风必定葬身此地,到时,我便带着杨清风头颅去向聂少邀功。”
聂玉堂点头,咬牙切齿道:“倒不是我不信二位当家,实在是杨清风这厮太过可恨,屡屡坏我好事,若非忍无可忍,我也不会向二位帮主来做这笔交易。”
看到牛和泽脸上的犹豫,聂玉堂又道:“二位不必担心,我聂玉堂做事说一不二,之前答应过的事情必不会反悔,这件事情,我已经和家中长辈沟通过,若此事办成,三位当家尽可以去纯阳城,绝不会有人阻拦,我炎阳殿必定站在你们这边!”
牛和泽和牛景福听此,心中都长呼一口气,他们就怕聂玉堂突然说起此事,怕之前给二人的承诺泡汤,如今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但是”
聂玉堂话锋一转,似有些不好开口。
牛和泽和牛景福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还真有什么变故不成?可眼下事已至此,也只得听天由命了。
“聂少不用如此,有话不妨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聂玉堂嗯了一声,又开口道:“我记得我之前承诺,只要杀掉杨清风,我就帮二位在纯阳城谋得一处立足之地吧!”
牛景福心中疑惑,但还是点头。
牛和泽却是眉头一皱,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
“牛帮主,可有疑问?”
牛和泽踌躇,道:“聂少主,之前您是答应将纯阳城送与我们牛头帮的,不止可还作数?”
聂玉堂笑道:“怎么,聂帮主是担心我出尔反尔?”
牛和泽连连摇头:“这怎么敢?这怎么敢?聂少主的承诺我哪儿敢怀疑?只是多嘴一句。”
聂玉堂咂咂嘴,道:“这可请牛帮主放心,之前答应的自会作数,只是,纯阳城也非我炎阳殿的一言堂,虽明面上归我统治,但终究力不从心,那里面的几个老家伙皆是冥顽不灵之辈,若把纯阳城尽数送与你,只怕里面的人是不答应,但若只给牛帮主寻得一处落脚之地,想来以我炎阳殿的面子,那些人还是要给的。”
牛和泽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聂玉堂不是明显是那他们当替死鬼吗?就算是杀了杨清风,纯阳城中可还是有杨氏的,若是几人进了纯阳城,还不得被他们打死?
牛和泽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是不是被灌了mí • hún汤?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同意这件事呢?这下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聂少主,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要把纯阳城赠予我的,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立足之地,莫非是在耍老牛?”
牛和泽阴沉道。
一旁的牛景福心中一凛,也看向了聂玉堂。
聂玉堂听得声音,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眸光冷冽:
“哦,那你是想威胁本少爷?”
聂玉堂本身就为旋照巅峰,一怒之下,让牛和泽与牛景福心中骇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