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云有些叫苦,自己这叫什么命?
走错路不说,刚回来,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事,估计剑雨门是不会善罢甘休喽!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将另外几个人,也都一并shā • rén灭口。
其实,倒不是牧津云心软,这个屠夫在shā • rén的时候,何曾犹豫过。
只是,犯不着杀他们而已。
一来,有人不该受此牵连,没有杀他的理由。
二来,那几个人死或是不死,剑雨门都不会息事宁人。
与其独抗黑锅,不如留下来几个口供,也好让剑雨门弄清楚一个事实,知道他家那个小子,是如何自己找死的。
杀那几个人于事无补,又何必徒增杀戮呢?
牧津云shā • rén不眨眼,但极少去滥杀,这也算是他难得的一个好品质吧。
就是不知道这个品质,能在他身上保持多久。
牧津云清楚,像这类宗门的重要人物,身上都会留有密法,或是藏有特殊的标记。
一旦将其杀死后,自己难免会沾染上因果。
这类术法的过程颇费周折,因此,只有那些极其重要的人物,才会在其身上留下这类标记。
此举的目地,就是为了一旦此人遭遇不测,宗门或家族可以借此来追查凶手,方便寻仇。
不过,这可难不倒牧津云,管你什么密法规则,他只需要用混元珠的规则净化一下,立即就会冰解消融。
他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想凭借影像来找到他,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就算知道牧津云不是天遂国的人又能如何。
天遂国大了去了,外国人士多如牛毛,那个剑雨门想找到真凶,门都没有。
牧津云急行一段路程,找到一处荒僻的所在,闪身回到了混元珠。
先是调动此界规则,在自身周转了几遍,然后苦着脸,对妻女说道:“我靠,坏了菜了,咱们一家子跑偏了!”
三个女人大惑不解。
宫少雪问道:“什么跑偏了,我们现在在哪里,你说明白点?”
牧津云苦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已经回到仙界了,但不是回到了天泽国,而是他娘的天遂国,偏了不少。”
冥儿大声说道:“我就说那个冉老头,办事最是不牢靠,肯定是那个老家伙哪里又给搞错了,把我们弄到这里来了,等我这次回去后,非拔光他的胡子不可!”
娇子嫣闻言后,有些不悦。
“冥儿,不许没有礼貌,冉常是爹和娘的恩人,对爹娘忠心耿耿,不离不弃,娘不许你这样说他。”
冥儿一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牧津云却是跺着脚大骂道:“我姑娘说的对,那个冉老毛,办事就是不牢靠,我他娘的也是不长记性,非得用他,以后我要是再重用他,我就是他儿子,不,我是他孙子!”
娇子嫣忍俊不禁,拉着牧津云的手。
“你过分了,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不就是天遂国嘛,我们慢慢溜达回去就行了。”
说着,伸手摘下他的面具,顺手扔到一边。
“在家里带什么面具,看着怪别扭的。”
牧津云叹息一声。
“不带不行啊,传到天遂国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夫君闯祸了。”
二女面面相觑,怎么又闯祸了。
娇子嫣问道:“你闯什么祸了?”
牧津云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对宫少雪问道:“雪儿,剑雨门,你熟不熟?”
宫少雪点了点头。
“老对手了,很熟!”
“玉仙宗与他们的关系如何?”
“既然是对手,关系自然一般,我们两家的实力相当,玉仙宗要稍强一些,不过,剑雨门朝中有人,大长老的姐姐是天遂王后,因为这层关系,他们很得朝廷的支持。”
说到这,她紧张的问道:“怎么,你和他们发生矛盾了?”
“何止发生矛盾,你夫君刚到这里,就摊上了人命官司,把剑雨门的大师兄给宰了。”
“剑雨门的大师兄,莫非是那个喜欢作恶的纨绔子弟?”
“没错,就是那个小子,被我拍个形魂俱灭,夫君厉害吧!”
宫少雪皱起眉头。
娇子嫣好奇的问道:“雪儿,他的身份很特殊吗?”
“他是大长老的独生子,也是皇亲国戚,那小子的姑妈就是王后,表姐是天遂一枝花。”
娇子嫣白了丈夫一眼,“你可真能闯祸,好端端的,为什么又shā • rén,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宫少雪也是埋怨道:“你怎么刚回仙界,就开始shā • rén,姐姐不是跟你说过吗,能饶人处且饶人,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要靠shā • rén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