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人越多他越不肯说实话,还是让子嫣姐问吧!”
过了良久,娇子嫣一脸沉重的走出来,三个女人立刻围拢过去。
黛筠灵急切的问道:“子嫣姐,他到底怎么了?”
娇子嫣长叹一声,惋惜道:“唐若馨回不来了,你们自己看吧!”
说罢,掏出来一块记忆玉牌,首先递给了萧湘怡。
三个女人传看一遍,萧湘怡皱眉不语,宫少雪和黛筠灵却是勃然大怒。
宫少雪怒骂道:“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竟然背着我们做下如此无耻的事情,我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黛筠灵冷笑道:“她以为她是道圣,就没有人能动她吗,我这就安排人去杀她!”
说着掏出传讯玉牌,准备开始传讯,被娇子嫣一把夺了过去。
“黛儿,你这是干什么,你凭什么shā • rén家?”
“她让夫君遭遇奇耻大辱,难道不该杀她吗?”
娇子嫣白了她一眼,反问道:“她怎么让夫君遭遇奇耻大辱了?
我们都发过道誓,如果有违妇道,立时就要魂飞魄散,你们好好看一下,她出现什么意外了吗?”
黛筠灵一愣。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是呀,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呐,总是沉不住气,这是近期发生的事情,不是以前的旧账。
夫君已经和她解除了婚契,她现在是自由之身,想嫁给谁,那是她的权利,你凭什么shā • rén家?”
宫少雪和黛筠灵顿时无话可说。
黛筠灵有些不太服气,小声说道:“那她也不应该如此猖狂,这明显是在嘲笑夫君,让他心里难受。”
娇子嫣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块记忆玉牌并不是唐若馨送过来的,而是来自于云宛菱。
据夫君说,云宛菱在调查他的时候,偶然得到了这块玉牌。
因为司徒钰雯将我们的底细告诉过她,故此,她才留下这块玉牌,此事与唐若馨并无关系。”
黛筠灵还是愤愤不平,嘴上嘟囔着:“烂货,以后别让我碰见她,若是让我碰见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娇子嫣拉住黛筠灵的手,不悦道:“你不许这样,既然她选择放弃这个家庭,那就让她走,以后我们各安天命,从此再无瓜葛。”
“子嫣姐,就这样放过她吗?”
娇子嫣帮她捋了一下头发,“你爱夫君,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并为此埋怨唐若馨,这本身都没有错误。
但是,她毕竟与我们脱离了关系,她有重新选择幸福的权利。
你因为她接受别的男人而杀她,不但不会让夫君觉得好受,反而会让他落下刻薄自私的名声。”
萧湘怡回应道:“子嫣姐说的对,如果她故意气夫君,你想杀她还有理可讲。
但是,这块玉牌来自于外人之手,你因此而杀她,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婚契毁去后,她与夫君再无瓜葛,人家愿意嫁,有人愿意娶,天经地义,合情合理,你凭什么去杀她!”
说到这,又自言自语道:“不过,此事有蹊跷,我感到有些说不通?”
娇子嫣问道:“心怡想到了什么?”
“按理说,这种极其私密的事情,外人很难获知,那个云宛菱怎么得到的玉牌。
唐若馨再恨夫君,也不会让外人看见这种东西,事关她的名声,她不可能做这种糊涂事。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唐若馨肯定不是策划者,没准,她还是一个受害者?”
“受害者?”黛筠灵冷笑道,“你看她那个浪劲,可有一丝被胁迫、被迷惑的感觉。
我看她倒是很配合、很快乐,怎么可能是一个受害者?”
萧湘怡解释道:“我没说她是那种受害者,那件事情她是心甘情愿的,这个一看便知。
我想说的是,这段记忆的外泄,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她可能是一个受害者。”
宫少雪有些不安的说道:“我其实有些担心,她要是故意装糊涂,再来纠缠夫君,我们该怎么办?”
娇子嫣冷冷地说道:“偶然相遇,彼此互不相干,若是胆敢继续纠缠,必杀之。”
萧湘怡在一旁不再说话,握住了玉牌,反复的扫视.
黛筠灵不满道:“心怡姐,你干嘛呢,看了一遍又一遍,爱看吗?”
萧湘怡俏脸一红,把玉牌丢在地上,“黛儿别瞎说,我只是有些怀疑罢了?”
娇子嫣不解的问道:“心怡,难道这块玉牌是假的,或者,唐若馨是被人胁迫的?”
黛筠灵立刻大叫道:“子嫣姐,我可说明白了,脏了就是脏了,即便被人胁迫,也不许她再进这个家门。
哪怕你们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再与她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