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师兄,你此番折返之后,就说家师如今正在闭关衍法,外人不敢打扰,因此还宝一事还需往后延上一延。”
听得聂婉娘仍旧如从前那般称呼自己为“师兄”,凌度慌忙起身,连连摆手道:“师姐折煞凌度了!您乃南北两家共尊的大师姐,又是天下少有的大能境修士,即便顾念情分,可也不能乱了叫法。”
看着凌度这副窘迫的模样,聂婉娘无奈摇头,言道:“也不知道温师兄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些陈旧的规矩,却非要给我按上一个两家共尊的名头,要不是师娘把他训斥了一顿,他恐怕也会如你一般称呼我为‘大师姐’了。”
凌度闻言嘿嘿赔笑,心中却道:“温宗主乃是纪师叔的侄儿,与您是实打实的亲眷,你们关起门来自然怎么称呼都行,我又没吃过什么熊心豹子胆,岂敢在您面前装大?”
“大姐,魔克礼今次前来既然赖在剑煌山不走,那么此事恐怕已经传遍北荒,各宗大能也定然会把目光投向这边,可是以我当年对老魔的了解,他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性子才对,这其中......”
聂婉娘满意地看了弟弟一眼,颔首道:“魔克礼沉寂良久,此番前来定有所谋,依我的猜测,他来讨要魔宝不过是目的之一,不过嘛,此事不用你来操心。”
说到这里聂婉娘脸上忽地泛起笑意,接着道:“我这几年渡心破境,不得已才将四师弟召回山门,却不想你也跟着跑了回来,还拿我当幌子搪塞师父师娘,如今观中已无大事,你总不能再让轻歌那丫头苦等了吧?”
一句话把聂凤鸣说了个大红脸,袁华则在一旁故作忧伤地道:“大师姐说的是呀!可怜我那二嫂在苍生岛上望眼欲穿,一盼就是十年,好在师姐当年曾经赠了驻颜宝丹,否则说不得就是一个红颜白首的凄婉场面了!”
闻得袁华的调侃之言,聂凤鸣眼中不由露出思念之意,他与涂山轻歌两情相悦,如今聂婉娘已经功成八转,他的心中再无挂碍,因此便也动了央请师父师娘上门提亲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