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汣，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我和你说过什么？”
陆之汣眸光一顿，昨天晚上沈天苌对他说了很多话，但只有一句印象深刻。
我喜欢上你了。
沈天苌缓缓开口：“所以陆之汣，你这么聪明，我不想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了。”
沈天苌承认当初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因为她觉得陆之汣的身份地位能成为她有利的依靠，所以她觉得和陆之汣成为恋人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但自从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他这件事，他是身份地位也变得不再重要。所以她不再只把他当作那个对她有利的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利用你。
无论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承诺，还是真的是对陆之汣的回应。
“沈天苌，你可以利用我。”陆之汣声音低沉，但语气却淡到好像再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沈天苌沉默了半晌：“陆之汣，我觉得我有点困，我要再去睡个回笼觉。”
话题，转的好生硬……
但是陆之汣也不打算再戳穿她：“嗯，累了就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