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为什么和你家里人这么熟？”
“她曾经是我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
一种特殊的亲密的带有陪伴性质雇佣的关系，还好，还算是在承受能力的范围。
沈天苌抿着唇，拿起桌上的橙汁了一口。
她眉眼低垂。
“你爱过她？”
“从未。”
“她爱你？”
陆之汣沉默。
还好，只是单向喜欢。
从沈天歌到盛岚甚至是许卿月，也不是没见过。沈天苌真是搞不懂自己有什么好慌的。
“她是因为你而回国的？更或者是因为听到你结婚的消息而回国的？”
“不全是。”
“她什么时候回M国？”
“不知道。”
“能不能让她别住陆宅。”
陆之汣顿了几秒：“可以。”
“能不能把她弄回M国。”
“不能保证。”
不能……保证，沈天苌头一次从陆之汣口中听到这种近乎没把握的话。
“是因为她救过你的命？”
他身上那些痕迹，就是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的证明。
“不全是。”
又一次不够准确的回答。
“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和我说过？”
陆之汣抬眼看着她，准确的说他一直都在看着她，她却在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怕你……不理解。”
沈天苌愣了一下，她有什么不理解？
“因为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是非恋人非朋友却又超过了普通的雇佣关系所以怕我不理解？”
沈天苌这句话，说得气都不带喘一下。
陆之汣几乎是咬着牙，似乎有了怒气：“沈天苌……”
“陆之汣，她手上是不是有你的什么把柄？”
“是。”
“我可以知道那个把柄是什么吗？”
“现在还不行。”
“好。”
她向来如此，不会去逼问别人不想要说的东西。
沈天苌只用了很简短的时间就迅速了解林婉兮和陆之汣的关系。
救命之恩，把柄威胁。
真是够狗血的。
“陆之汣，其实就算是你和林婉兮真的有过点什么，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真的很讨厌感情里的不确定和变数。”
“不会有变数。”
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更不会。
沈天苌笑了一下：“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