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汣忽然笑了一声，很轻。
“你笑什么？”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嫉妒？”
刚刚两个人在外间说的所有的话，沈天苌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说，他以前从来不都喝咖啡。
她还说，他为她挡了一枪……
“那些都只是过去很短暂的时间，而你，是我全部的未来。”
其实，还有过去。
沈天苌听着他的话，默了半响。
然后将头埋进被子里，闷声说着：
“可是陆之汣，大概是我太爱你了，所以我现在有点嫉妒得的要发狂。”
陆之汣内心一动，他伸手将沈天苌的头从枕头上给拎了出来，认真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很嫉妒！”
“前一句。”
“大概是我太爱……”沈天苌立刻闭了嘴巴。
“大概是什么？”陆之汣反问，似乎是一定要重新听到那一句。
沈天苌气根本还没消，想要她说什么好听的话，没门。
她冷哼了一声：“大概就是因为我们两个已经结婚了，我别无选择，所以我只能选择爱你。”
分明就是气话，但因为词不达意，怎么听都还像是在表白。
“喂，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要不是因为我和你结婚了我才不会……”
爱你。
室内的气温也像忽然骤升。
沈天苌趁着理智还在，寻了个空隙说了一声：“陆之汣，这里是公司，你不要随便乱来！”
“这是我的公司。”
沈天苌终于抓住他的手：“那也不行！”
陆之汣看着她，眼里的火焰明明已经呼之欲出，却在下一秒强行隐藏，最终只剩了微弱的恳求。
似乎是遭受了什么偌大的打击一样，他将头埋在沈天苌的肩膀上，声音低哑。
“沈天苌，两天了。”
沈天苌莫名，什么两天了？
陆之汣抬头看着她的眼：
“我很想你。”
又来了又来了，明明知道她最看不得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沈天苌真的好气，气自己的没出息。
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又松了手。
“沈天苌，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