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跑不动了，两个人蹲在陆之舞的工作室门口。
陈紫染看着沈天苌，其实从酒店出来之后两个人就没怎么说过话。
“沈天苌，陆之汣妈妈刚刚说的，吃了沙椤的致畸率是百分之五十是真的吗？”
沈天苌垂着：“我不知道。”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陆之汣的妈妈也不像是骗人的。
陈紫染心里忽然就感觉一阵拧着疼，她仰着头看着天，连着大口喘了几口气。
她好想把眼泪给控回去。
“呜——”
最终，还是忍不住，陈紫染哭出了声。
沈天苌见她忽然哭了出来，不由也愣了。
“天苌我好害怕，如果小舞姐真的生出个怪物怎么办！”
“我真的好没用，我还害你那样被婆婆骂，现在连小舞姐也找不到了，都怪我！”
欧陈紫染一边哭着一边伸手猛敲自己的头。
沈天苌忙伸出去拉她的手，几乎要大吼：“陈紫染，你要我说多少次，这不关你的事！”
陈紫染哭声忽然停了一下，她看着沈天苌已经红了的眼眶，明明她承受得很多……
于是。
“呜呜——”
陈紫染哭的更大声了。
好像这样才能发泄心中最近糟糕情绪一样，在空无一人的工作室门口，陈紫染彻底释放了自己连日以来的悲愤。
沈天苌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也停下来，索性挨近了她身边，只伸手去轻轻拍她的背后，一下一下地安抚。
陈紫染却哭得更厉害，干脆拉了沈天苌的一只手臂低头埋在她手里歇斯底里得哭个痛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天苌放在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传来一身轻微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