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
“嗯？”
“我已经痊愈了。”
“那么一大块结痂，你当我瞎吗？”
“哦……”
“嗯。”
“可是结痂就代表不会流血了。”
“……”
半晌。
“染染。”风亦珩叫她。
陈紫染毛都要竖起来了，她睁开眼睛，退开远一点。
“你到底要干嘛？”
风亦珩看着她，眼神似在征求。
“可以吗？”
“不可以。”陈紫染想也不想就回绝。
风亦珩吸了一口气，神情很受伤。
陈紫染咬着唇，那一刻忽然有些不忍。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她看着风亦珩的落寞的眼神。
刚想开口说话。
“那先睡吧。”风亦珩却先开口。
陈紫染只能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她重新躺平。
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边又覆上一片温热。
然后，陈紫染便听见风亦珩的声音。
近乎乞求的声音。
“染染，我好难受。”
“哪……哪里难受？”
“染染，帮帮我好不好？”
陈紫染睁开眼睛。
然后，她看到风亦珩，用着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看到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可怜到，像是路边一只挨饿受冻的小狗。
以至于，让她不忍心不由自主地，说了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