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露看着他的手,眉心微皱。
“为什么会流血?”
“刚刚被咬破了。”
陆之露嘴角一抽,她刚刚有那么用力吗?
“你有那么细皮嫩肉?”
咬一咬就破了。
陈紫墨轻轻挑眉:“你之前不是试过吗,你应该很了解。”
陆之露一愣。
玛德,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没下限?!
陆之露抿唇,转身去找医药箱。
陈紫墨走到沙发上坐下。
陆之露拿了药箱过来,挽起他的衣袖。
小臂上果然好大一个牙印。
陆之露冷着脸,先用双氧水给他消毒,然后涂上药膏,缠上纱布。
“伤口结痂之前不要碰水。”
陈紫墨歪头看着他的小脸:“嗯……”
陆之露包扎好,拿起医用剪刀正要把纱布剪掉。
“六姑姑!!”
忽然听到一声叫唤,陆浅浅和陆之祎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陆之露暗骂了一声,她今天就是水逆!
陆浅浅看见陈紫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陈叔叔!”
陆之祎一进门就看到陈紫墨和陆之露坐在一起,心中怒火一下蹿了上来:“他怎么在这里?”又看着陈紫墨身上的睡衣:“陆之露,你疯了!”
陆之露剪掉纱布,站起来:“不是说我去接浅浅吗,怎么先过来了?”
“我下午有复查,顺便先送过来,不是,你解释一下这个人怎么回事?!”陆之祎指着陈紫墨。
“他来还大黄。”
陆之祎有些气短:“来还狗用得着让人进屋,用得着挨着做吗?”
陈紫墨不喜欢陆之祎质问陆之露的态度,直接开了口:“刚刚被狗咬了一口,所以让她帮忙包扎一下,不可以吗?”
“你放屁!大黄怎么可能会咬人?”
陆之露抿唇不语,心里早已把陈紫墨骂了十遍,竟然说她是狗?
你才是狗!还是一只死不要脸的癞皮狗!
陈紫墨好整以暇:“你爱信不信。”
陆之祎正欲开口。
“陵彦叔叔!”
陆之祎转头,看着陵彦:“你怎么也在这儿?”
陵彦摸了摸自己头发:“我和六姐一起回来的啊,我现在住在六姐这里。”
说着还故意挑衅地看了陈紫墨一眼。
陈紫墨脸色又有些难看。
陆之祎转头看陆之露:“你不是不习惯公寓里住男人吗?之前还不让我过来住!”
“你觉得他是男人吗?”
陈紫墨心头一动,之前他喝醉的那一次,他在这里住过。
他转头看着陆之露,心情也瞬间舒畅了。
陵彦一听陆之露的话,直接走上前来,雄赳赳气昂昂:“谁说我不是男人的,我是不是男人六姐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啪——”陆之露直接伸手给他一掌:“那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陵彦捂着自己的头,一脸可怜:“六姐我错了。”
陈紫墨忍不住一阵轻笑。
陆之露转头怒视他,大吼:“你还不滚!”
陈紫墨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走出了门。
走到停车的位置,却发现大黄乖乖地坐在车边等他。
陈紫墨走到过去,躬身拍拍它的头:“你要和我一起回去?”
大黄哼了一声,欢快地摇起尾巴。
陈紫墨笑:“不枉我白疼你一场。”
将大黄抱回车里,忽然想到刚刚大黄扑倒陆之露的场景,一时间竟然舍不得放下。
等了一会儿,陈紫墨干脆把他放到副驾驶。
“你现在的地位已经不同以往了。”
“汪——”
算你识相。
陈紫墨启动车子,将副驾驶的车窗打开,大黄将头伸出去,很享受被微风吹着。
陈紫墨开得很慢,被后面的车子鸣笛催促不管,甚至打开车内电台,跟着音乐哼起了歌。
回到陈府。
佣人都惊讶陈紫墨怎么溜只狗溜了好几个小时。
陈总刚回到房间换衣服,范霄打了电话过来。
“陈总,你什么时候来公司?”
“什么事?”
“因莱的何总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嗯,知道了,我还有半个小时到。”
“陈总……还有,我刚刚收到交通部的信息说你的车在限速的路段低速行驶,好几个路段都是,可能要被吊销驾照……”
“我要开车,你自己去处理。”
“哦……”
“一百张电话卡买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