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何人都来郑家符楼说,那郑家不辨真伪一律给灵石,恐怕郑家早就把家业败光了吧。
范逸露出无奈之色,道:“既然如此,请问道友,我何事来领那五百灵石。”
管事想了想,道:“我这就回去禀报给家主,郑家会全力追查此事。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道友再来。如果道友所说的话属实,那郑某一定将五百灵石一颗不少的奉上。”
范逸站起身来,意兴阑珊的说道:“也只好如此了。既然这样,道友,袁某就告辞了。”
管事想了想,从储物袋里掏出十张灵符塞到范逸手里,道:“袁道友,小小意思,你先收下。”
范逸哈哈一笑,将灵符放入储物袋中。
告别了管事,范逸便离开了符楼。
在街市的一角,三个人望着范逸离开符楼,走入人潮之中。
“怎么样,贫道没说错吧?此人果然郑家之事有关。”黄袍道士捋了捋胡须,面带得意之色的对二人说道。
马道友和窦三娘互望了一眼,轻声问道:“道长,你的意思是……”
黄袍道士摇了摇头,道:“此人恐怕是我们惹不起的,所以我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要招惹此人。”
马道友和窦三娘点了点头。
黄袍道士忽然笑着说道:“二位道友,咱们走吧。”
二人应了一声,随黄袍道士走入了人潮之中。
范逸对此浑然不觉,此时正向自己在三仙坊市的家走去。
家,是什么感觉?
范逸推门而入,忽然心有所思。
对自己来说,家是什么?
自己似乎从未有过家的印象。
在未踏入修真之路以前,自己是个山村放牛娃,自己的“家”就是张地主的牛棚,自己的“家人”就是几头老黄牛。
这个“家”里,不过是一些铺在地上的枯草的“床”,和满是牛屎牛尿味道的草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