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守淡然点头,将那把佩剑重新挂在墙上。他从刚才开始到现在,行为举止十分怪异,跟以往大不相同。
“闲话说完,下面可以来谈谈正事了。”
刘益守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徐月华瞬间坐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刘益守却冷不丁将桌案上的油灯吹灭,坐到床边,对徐月华道:“过来帮我捏下肩膀吧,那里有点僵硬。”
很多时候,男女之间有趣的事,彼此间有默契。即使不说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徐月华心脏狂跳,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手脚都是发抖的,身子更是软得像面条一样。
“不是要我揉肩膀么…嗯,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呀。”
徐月华欲拒还迎的说了最后一句话,大脑就已经宕机,之后说什么做什么都由不得脑子,完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了。
一切都很突然,但那种感觉美妙极了!
狭小的石屋内奏响起欢乐的乐曲,此起彼伏,如痴如醉。
……
宽阔的官道上,元子攸坐在特制的犊车内,摇摇晃晃的朝着洛阳方向而去。他脑子晕晕乎乎的,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为天子,又有些担忧,感觉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这犊车共有十六头牛来拉,远远看去,颇为壮观。
队伍的最前面,刘益守打了个哈欠,还有点犯困。
昨晚跟徐月华玩得太嗨了,根本没节制。一直到玩得不能动了,两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以至于刘益守今日出发,险些迟到。
徐月华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特么的,跳舞出身的人,那腰真是软得跟水蛇一样,可以扭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更别提徐月华在高阳王府里见识过不少“绝技”,两人玩心肝宝贝游戏玩得忘了时间。
要不是今天必须出发送元子攸等人入洛阳,刘都督都不想下床,要玩一整天。
论床上伺候男人,高阳王府里走出来的徐月华是相当专业的。
刘益守非常确定,那些权贵们好色是有道理的,因为被美色伺候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难怪大家都喜欢把美女抢回家,不真正吃下肚子里,你就不理解那种美妙的滋味。
这就是所谓的“越堕落,越快乐”。
“贤弟今日面色可不太好啊,这脚步都虚浮着。”
身边的于谨揶揄了刘益守一句。
大家都是过来人,于谨自然知道昨夜是怎么回事。
再说石屋隔音效果并不好,徐月华又是歌姬出身,办事的时候那声音简直甜腻得让人骨头发软,又带着穿透力。
“别提了,一言难尽。”
刘益守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谁能想到一个处子都这么有经验呢,真是小看古人了。
刘益守感觉自己要加强身体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