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守生气的说道。
“北地女子的想法,都很直率的,跟刘都督预计的很不一样。
反正在下是没说谎,走到哪里都是这话。刘都督还是想想要怎么善后吧。”
李虎笑呵呵的拍了拍刘益守的肩膀,晃晃悠悠的出了院子。
“我信你个鬼!”
刘益守对着李虎的背影呸了一句。
李虎刚才说尔朱英娥睡着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极度私密的“闺中密语”。哪怕是徐月华那夜跟刘益守亲热的时候,也没有说太多。
这说出去谁信呢?人言可畏啊!
刘益守不由得担心起尔朱英娥的名节起来。
一个女子刚刚死了丈夫,却做春梦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说着露骨的梦话,这传出去会是个不小的fēng • bō。关键是尔朱荣会怎么想?
刘益守感觉自己非常无辜。
他嘴角露出狞笑,捏着拳头来到元玉仪和冯小娘的卧房,果不其然,元玉仪到现在都没睡,紧张不安的坐在床边。
而陪着她的冯小娘已经靠在床头呼呼大睡,似乎是梦见什么好事,脸上都带着笑容。
“今天的事情,你说,要怎么处罚你!”
刘益守轻轻关上门,冷着脸问道。
面对尔朱英娥的时候,他要帮元玉仪把责任扛下来,但是回家以后,该算账就得算账。这是铁的规矩!
“她又不是未出嫁的小娘子,你在浴室里玩了她,她快活,你也快活啊,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见一个玩一个?就你最怂!”
元玉仪抬起头,赌气一样倔强说道!
神特么的为了我好,你这三观已经歪到哪里去了?
刘益守气得举起手臂,猛的朝她脸上扇过去。
雷霆一样的掌风,快碰到元玉仪光洁如玉的脸颊时,又变得非常和缓,最后轻轻的在她脸颊上拍了一下,形同抚摸。
“你真是要把我给气死。”
刘益守哀叹道。
“对吧!对吧!我就知道你不会打我的!你最好了!”
元玉仪转悲为喜,兴奋抱起刘益守的胳膊,在他脸上猛亲,留下一连串湿乎乎的唇印。某人用袖口擦了擦脸,指着呼呼大睡的冯小娘说道:“你去把她叫起来。”
很快,冯小娘醒了,有些迷糊的问道:“阿郎这么晚才回来啊,怎么了?”
“让元玉仪趴在床上,把她裤子给脱了,然后用柳条打屁股打五十下!记得打之前,要用盐水泡一下,我在外面等着。”
刘益守说出了让元玉仪大惊失色的话。
“别别别,阿郎,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她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