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很简单,输红眼的姚震从赌场出来后,被柳岩撞了下,就对其进行殴打,柳岩体弱,根本不是对手,倒地时脑袋撞在一块岩石上,头裂而死。
“虽不是故意shā • rén,但却是故意找茬,且率先动手,也说不清是否故意让其脑袋撞在石头上……”
陈观分析一通,觉得扬州令十成判斩,区别是斩立决还是秋后问斩。
姚震不是好东西,救不下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不过感老妪之义,陈观决定再努力一波。
由此,陈观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打开了扬州令的履历,想看看能不能投其所好,拉上关系,为那姚震说说情,免了其死刑,改充军或者发配。
免罪就免了,就是扬州令同意,陈观自己都不会同意!
扬州令叫陈清,字澄明,和陈观同宗,不过想以此攀关系,那想都别想!
继续看,其是京都人,出身寒门,聪颖好学,十三岁入泮(就是入学成为生员秀才),十八中举人,次年进士,二甲第五,授扬州令,为官清正,重实干,大兴商贸,到任三年,扬州兴旺数倍,民风淳朴,少词讼……
这陈清的履历,简直是官员之典范,毫无瑕疵,让陈观感觉无懈可击。
正自失望,陈观突在其履历上看到个熟悉的名字:傅天仇!
陈观仔细一看,却是陈清中举时,取中他的座师,正是傅天仇。
陈观眉头舒展开来,却是终于有了能与这陈清拉上关系的突破口了。
封建社会,天大地大人情最大,只要和陈清有了交情,替姚震说情就容易了不少。
姚震是死是活,本就在其一念之间罢了。
想及此,陈观便写了份拜帖,扯傅尚书关系,再言同宗之情,仰其清明,约明日午时拜访,然后便让王道灵去送拜帖。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拜帖送出去后,陈观便不在想这事,带上鹦犬,出去观风。
蔷薇三女也想跟着一起,不过陈观感觉太张扬,却是一个没带,让她们自己出去逛,不过三女明显意不在游玩,闻言全部说要在洞府中修炼。
洞府中住了个又美实力又强的女剑仙,还是陈观未婚妻,三女有浓浓的危机感。
这些心思陈观并不知道,带着鹦犬,便出了洞府,随意闲逛起来,有黑风在,他也不怕迷路。
扬州不愧是文人骚客盛赞不断,隋炀帝为龙舟能到而劳民伤财修建大运河的地方,风景却是绝好。
陈观来得也很是时候,临近阳春,满城琼花绽放,真是美不甚收,又多窈窕美女,简直乱花迷眼。
“咦?”经过一旅店时,白凤突然发现一声惊咦。
“咦?”陈观以为其看到了什么稀奇玩意,亦朝旅店望去,也发出一声惊咦。
“汪?”黑风也往旅店望去,却什么也没瞧出来,狗脸上满是疑惑地叫了一声。
陈观和白凤惊咦,却是看出店中栓着的五头驴,皆是妇女所化!
“造畜之术!”陈观冷冷说了一句后,走入旅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