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走动过后,陈观静下心来修炼,不过不时寻官二代马文才打听消息。
如此不觉一月过去,马文才那有消息传来,湘、川、云、贵等多地,有山匪作乱,攻城略地,朝廷正调兵谴将围剿。
“胶东之事朝廷竟然还未反应过来,看来后续钦差已被白莲教收买。”
“朝廷目光被西南匪患吸引,兵力调往西南,想必得粮草辎重开拨,白莲教便要开始发力了。”
陈观思考间,再次返回陈家村,将西南匪患的消息转告族长。
这次族中有了行动,操练民兵依旧未被采纳,不过族中却在悄悄屯粮,运往后山。
西南匪患消息慢慢传开,粮价开始上涨,不过涨幅不大,江南毕竟是产粮之地,粮价还算稳定,但其他地方,粮价必然飞涨。
西南匪患传来第二天,马文才设宴,请了陈观、梁山伯、祝英台,席间他开口道:“我和山伯商议过了,准备投身军旅,去西南杀贼立功,你们去不去?”
“杀生太多,怨气、因果纠缠,蒙蔽元神,阻碍修道,我与陈兄都不会去。当然,对武道却是没有影响,沙场征伐,生死搏杀,却可磨砺武道。”陈观还未说话,祝英台已然开口。
事实却如祝英台所言,便如造反专业户白莲教,其虽然造反,但修士却只是辅助,真正上场厮杀的,却是那些被裹挟的灾民,所以白莲教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用于练兵。
陈观志在长生,偶尔杀些恶人,功德可消弭孽怨,若他亲临战场,大肆杀戮,必然堕入魔道,杀孽过重,不定便有天雷轰击下来,灰灰了去。
“果然如马兄所料,既如此,这别是我们的送别宴了!”梁山伯笑道,举杯敬酒。
陈观皱眉,军营中都是些粗鄙汉子,不见女人,所谓当兵三年,恐龙都可比貂蝉,这两位仁兄颜值都在线,这日日相对……
“陈兄何故皱眉?”祝英台手肘拐了他一下后问道。
“再想些事。”陈观摆首道,自然不可能将男男之事说出来。
宴会结束,早有准备的梁山伯和马文才两人,骑马往西而去。
“我收到消息,胶东已被白莲教占领,正在以邪法炼兵,相比起来,西南匪患,不过疥癣之疾,以马兄和梁兄的实力,当无凶险,反能建功立业。”祝英台道。
陈观颔首,倒是不奇怪祝英台知道这连朝廷都不知道的消息,她出生崂山,而崂山本就在胶东半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