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中年男人却没有打算心平气和处理问题的意思,说话冲得很,还相当侮辱人,
“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就想划豪车攀高枝认识有钱人?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这个小区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你别想着长得漂亮就能勾搭有钱人,这个月我的车都被划三回了!”
丁费思赶紧道,
“我赔,现在可以去检修,也可以私了。”
那个中年男人却不放过她,刻意开了一个高价想让她难堪,
“私了?我开价五十万,你要是真住陆家嘴,应该不差这点钱,不然别想轻易就走。”
这个价格摆明了不是想解决问题,而是为难她。
丁费思脸上都被喷了口水,她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却没有和眼前这个大叔理论,这大叔明显把发泄情绪放在解决问题前面。
划了车她不是赔不起,既然是她错了她愿意承担后果,但无论怎么处理肯定都要有效沟通。
丁费思选择打电话给祝野。
实验室里,祝野被学妹叫住,学妹脸微红地看着祝野,指向放手机的无菌柜提醒他,
“学长,你手机响了。”
祝野摘了手套,走出实验室,看见备注的时候,他微微一愣,接起电话,那头是女孩有点委屈的声音,但明显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尽量理智和平静,
“祝野,我划了人家的车,有点解决不了。”
她忐忑地试探着,
“你能回来一趟吗?”
祝野淡淡道,
“知道了。”
也不说回不回去。
但下一个动作就是把刚穿上的实验服脱下,抬步就走,读博的学姐连忙在身后叫他,
“祝野,刻蚀系统已经开了,你不做数据分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