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就不穿,哭什么。”
声音温柔得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可是丁费思更想哭了。
祝野把她抱到餐厅,桌上是让酒店送过来的餐。
丁费思刚拿起筷子,却忽然把头埋到祝野怀里,哽咽道,
“我醒来的时候天黑了,房间好暗,你又不在,腿还好疼,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祝野不能理解,但还是搂住她,
“胡说什么。”
丁费思靠在他身上,却似乎能听见记忆里的声音,完全断电的房间,能听见窗外有风声和嘈杂的鸣笛声,可就是那么远,下面的人听不到她的呼救。
还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对着她说,你妈妈不要你了。
幽闭的环境,结痂的血疤,虚弱得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丁费思,只能被迫听着恐吓和辱骂。
祝野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别哭了,你不是说哥哥好看吗,你看看哥哥。”
丁费思哭着抬头看他。
祝野亲了她一下。
被帅哥亲很难不开心,更何况是她喜欢的帅哥。
丁费思的眼泪被止住了,自己擦了一把眼泪,有些难为情。
可是她低着头,又破涕为笑了。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又哭又笑地,窘迫地要从祝野身上下来。
祝野按住她,
“没穿鞋,只能坐我身上。”
短暂的情绪不稳定,可是祝野什么都没问,也不怪她。
好费思啊说
想要各位仙女兜里的票票,这两天数据很关键,请各位仙女给我和女鹅女婿一个圆梦的机会('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