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闻丁费思是因为在作品中针砭时弊,拿了抹月历史奖和国外的叶色棱大奖,成为两项国际大奖最年轻的获奖者,她本人还向灾区以她全体读者的名义捐过款,德才兼备,堪为表率,才被选为优秀青年之一。
只是丁费思太低调,低调到如果不是听费秀偶然提起来,祝进华也根本不知道。
她像费秀,很像,不张扬,看起来式微,像是没有什么能力与锋芒。
可是二十年前,费秀能做到在和他结婚前直接拒婚,他有错,费秀眼里一点沙子也容不下。
丁费思一样,不表现锋芒,却不代表她没有锋芒。
可偏偏是这份相似,让祝进华对丁费思多了一点偏爱。
常有一种感觉,丁费思也是他的孩子。
祝进华温和慈爱地笑着,
“小思,叔叔真为你感到高兴。”
丁费思礼貌地笑了笑。
祝进华忍不住多提醒一句,
“给你颁奖的那位右市长你知道吗?”
丁费思迟疑道,
“不知道。”
祝进华叮嘱道,
“右市长早年在南方指导扶贫工作,亲自下过田插过秧,喂过鹅种过树,洪灾的时候还亲自上前线,差一点在前线丧生,南方的群众都不舍得她走,实在是这几年身体原因,才不得不调走,但一调就是魔都市长,可见其功绩卓越。”
“但更重要的是,这位右市长喜欢在颁奖的时候夸赞青年们一句,大部分人都接不上,你要记得多上点心,毕竟是学术人才,如果接不上,被传出去,作为作家来说还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
丁费思礼貌道,
“谢谢叔叔提醒。”
祝进华刚转过头去和费秀说两句话。
丁费思直接捧着祝野的脸亲了一下。
她回头却见费秀眸中带着笑意,定定地看着她和祝野,眸中的笑意简直烫人。
丁费思登时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面红耳赤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