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赭怒气冲冲,道:“也罢,既然铁将主的大营,不欢迎在下,在下走就是了。”
不待铁褰反应,谢赭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主帐。在铁褰的主帐之内,谢赭明显嗅到一丝暗藏的危机。
从进入兵营后,谢赭就感到事态脱离掌控。无论是兵营中的氛围,还是铁褰对他的态度,都让谢赭心头一紧。
“谢宗长,既然来了,何必还要走呢?”一位干瘦青年挡在主帐帘幔前,看着谢赭的霎时苍白的脸色,淡淡说着。
“你,你,你,”谢赭肝胆俱裂,指着干瘦青年,道:“中,中行堰,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不可能,你不是在……”
中行堰面上带笑,笑得很冷,道:“我?我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
主位上的铁褰缓缓起身,望着语无伦次的谢赭,冷冷道:“谢宗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是何故?”
“不要急着走,好戏才刚开场。你若是走了,岂不白费了我等好大的功夫,请尔等入瓮?”
谢赭面色一变,颤抖道:“你,你们,你们的心肠好毒啊!”
这一刻的谢赭,想明白了许多事。
“铮!铮!铮!”下一刻,谢赭全身气机爆发,凌厉剑音横扫主帐,所过之处金石交鸣,中行堰与铁褰首当其冲。
谢赭自知身陷死局,这时候必须果决,若能引动兵营外的三千家丁,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面对谢赭搏命一击,中行堰与铁褰一前一后,中行堰掌势水气弥漫,铁褰飞身跃起,一拳直捣谢赭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