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葵听见他这样说,欢快地拿起桌上镂空挂件,把那香丸塞进去,挂在了他二人的床头上。挂上后,自己还不忘凑上前去闻了闻。
随后又颇有些自得地嘟囔道:“好闻,甜甜的。”
汪淮忍着笑,把人捞到自己的怀中。
二人嬉闹了一会儿后,汪淮才淡淡开口:“岳汝婷已从荆州出发,不日就能到上京。再过月余,她便是太子妃了。”
听见这话,锦葵微微直起身子,她拧着眉问:“这次……”
“原本定的是岳家嫡妻二女,可她在上京前五日面上生了疮,被岳家家主绞死了。”
“为何?”
生了疮也不是什么大病,找个大夫医治便好,且那岳家家主也该知道,许是那女孩被人陷害,又为何草草把人给害了?
“他怕传出岳家女有恶疾的流言。”
汪淮语气中带着淡漠,言谈之间对这岳氏颇有不屑。
锦葵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她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可是这位岳汝婷做的?”
这来到上京城的姑娘,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名字,她今后应是可以放下心来,谁也抢不走这岳汝婷三字了。想到这里,锦葵忽然不知是该为这姑娘庆幸还是悲哀。
汪淮伸手轻抚锦葵的脸颊,不甚在意地道:“不知,动手的人太多了。”
对那姑娘下手的人太多了,他也不知究竟是谁最终得了手。只是能在岳家那种环境中铩羽而出,想必这未来皇后也不是蠢人。
锦葵看着汪淮,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岳汝婷到上京那日,锦葵忍不住想要去看看这传说中的岳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