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葵姐姐的儿子?”
锦葵喂食小太子的手一顿,只微微淡笑却没有回复柳霜。
柳霜见她那副模样微微抿唇,心中觉得锦葵并未瞧得起自己。
“你莫要贪杯,省得晚间又要同我说肚痛了。”
把曾珠手中的酒杯拿走,申春转手从桌上给她倒了杯一直温着的野果子酒。这酒温和,不像曾珠手中喝得那般性烈。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珠对这杯中物颇有几分迷恋,晚间偶尔还要去厨房寻摸两个小菜,同申春对酌上一阵。只是曾珠早年身子亏得大,便是在锦葵身边这般久,底子也仍是不好。
喝得多了,晚间便会腹痛。
申春多数时候都只让她喝些酸甜可口的温酒,这是二人长久以来养成的默契。且申春本就是极其心细之人,真把人放在心上的时候,温柔体贴自不在话下。
柳霜咬着手中的筷子,入口的珍馐美味都没了滋味。
她怔怔看着申春,只觉口中酸苦,心中艰涩。
这一切的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可最后她为什么会让曾珠这种人比下去?
手中的汗让柳霜再也捏不住筷子,也不知怎的,柳霜忽然想起了王敏芸同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