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裴乾这堪比金丹期修士肉体强度的身体是如何被一阵小小的风吹出风寒来的。
可楚离和楚楚不知道啊!听他如此说道,还以为是这两日为了看顾在茧子里的楚楚,受了类又染了病。
楚楚尚且不知自己在茧子里过了两三日,她还以为自己从进了茧子到出来没几刻钟呢。因此只以为裴乾是这几日为自己和兄长的伤太过思虑,没休息好,关心道:“裴小师父要好好睡觉啊,我见这后山有几株枇杷树,我可以去采一些琵琶果和叶子来给师父熬制糖水吗?”
“你有心了,这鸣剑谷没有什么禁地,后山那些花木也是天生天长的,你想吃的话去摘便是。不过我没什么大碍,不用你这小人儿操心。”裴乾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楚离却是知道裴乾这几日都在看顾楚楚的。因着楚离的身体原因,裴乾不欲叫他操劳,守夜都是裴乾一人一狗做的。楚离拗不过他,加上他的身体也确实不允许太过劳累,并且楚楚真的出了事,楚离无法动用灵气,也无法处理,对此以为是这两夜叫裴乾受累了,更是自责不已。
他抱歉地看着裴乾:“师父,楚楚说得对。后山的果子看上去都新鲜又漂亮,且受灵气滋养,往日我跟一位凡人大娘学过枇杷膏的制法,对这枇杷膏颇有些心得。不如由我来制作一些,请师父品尝一二。”且他虽不能动用灵力,还是有把子力气的,摘几个枇杷不是问题。
他说得委婉,裴乾也不好反驳,但他真的不是受了风寒,也不需要吃什么凡人才用的止咳润肺的枇杷膏啊!不过到底是两个徒弟的一番心意,裴乾也只好点点头,把这事算是圆过去了。
“我们还是来说这蛊。凡人之法炼制蛊物,无非就是毒虫。而蛊修不同,既然修习蛊道,那么万物皆可入蛊。蛊修之所以被称为是一种很残忍的修炼之法,是因为,某些蛊修连自己都可入蛊。”
“自己入蛊?可是炼蛊、养蛊不就是把蛊放在自己身上吗?”楚楚抬起自己的左手,又把冰蚕蛊拿到了裴乾的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