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果然有一小坛子杏花酒。
李长博微微惊异:“这么久了,你竟还记得屋中细节。”
付拾一谦逊:“过目不忘我又有什么办法?”
李长博:……我就不该问。
随后他指着坛子上:“卖酒铺子,各家都有记号。”
“我会叫人去问。看是巧娘买的,还是那日为旁人带来。”
提着肘子或是酒坛子,还带刀的男子,怕是不多见。见过了,就会有印象。
案子仿佛有了眉目。
李长博又忍不住多看了付拾一一眼,眼底光芒微有些疑惑。
付拾一却不打算只给李长博这么一点点惊喜。
付拾一很快低声道:“你说,又要处理肘子,又要和奸夫欢爱,巧娘有多少时间呢?”
“巧娘死的时辰摆在那里。奸夫也不会早有预谋要shā • rén。应当是临时起意。”
李长博已顺着付拾一的思路想下去:“所以,shā • rén之前,或许是与巧娘起了争执——这个争执,也必定不是三言两语就过去。更不可能是在……”
李长博左右思量,最后不甚自在选了个“途中”二字:“更不可能是在途中起了争执,必定是事后。”
“对,也不可能一见面就心急火燎——前头也要去一部分时间。”付拾一脸上浮起一个略显猥琐的笑:“能让巧娘如此喜欢。”付拾一笑容更加猥琐。
巧娘是因为刘大郎不能人道而出轨,那肯定就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