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看向依旧不满的任察。
任察还是神色桀骜不驯,那副样子,像是随时要暴起伤人。
李长博开口:“任察,有人认出,死者就是你的妻子张金娘。我再问你一次,你妻子身上,是否有蚕豆大小的胎记?”
任察说得很肯定:“没有!绝对没有!我和我那婆娘成亲十余年了,孩子都生了两个,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有没有胎记!她就是回娘家了,过两日就回来了!”
付拾一冷笑一声:“听见有人说你妻子死了,你竟然半点情绪都没有。你是知道人早就死了呢,还是觉得自己妻子死活都无所谓呢?”
付拾一这话着实犀利。
任察一时之间被问得有些语塞。
好半晌,任察这才悻悻的说了句:“胡说什么?我就是不相信!你们凭什么说那是我婆娘?”
李长博平静道:“我已经让人去你岳父家了。你妻子到底在不在那里,今日就能见分晓。”
任察依旧坚持:“不在娘家能去哪里?”
任察这幅态度,自然是让审问几乎进行不下去。
不过,李长博问起了背篓:“有人说,那背篓是你家的——”
任察高声叫嚷:“凭什么说是我家的?那背篓烂成那个样,我家会用?!”
任察有些暴怒。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那脚印又是怎么说?”
任察不配合:“我哪知道那些脚印是怎么回事儿!我管不了那么多!这件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付拾一提出:“那我们去你家中看看,你应该不反对吧?”
任察不肯:“你们想做什么?凭什么要让你们去看——”
李长博难得不耐:“官府查案,容不得你拒绝!”
付拾一沉吟片刻,提了个建议:“不行就叫死者两个孩子来问问吧。”
任察神色更冷:“孩子们都不在家,跟着她们娘去我岳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