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坤眼珠子一转,忽然一拍桌子:“我知道了!就是因为周家人没有答应你,所以你才会如此丧心病狂,shā • rén放火!”
李长博侧目看徐坤。
付拾一也目瞪口呆的看徐坤。
徐坤的师爷也看徐坤,然后忍不住将手搭在了额头上:来人啊,把我们县令赶紧拖下去吧!
徐坤偏还不自觉,依旧声色俱厉:“没想到你做下这等事情之后,竟然还不知悔改,还敢送上门来!”
李长博垂下眼眸,心头叹息一声:这么蠢,徐家怎么敢放他出来。
付拾一则是心服口服:这个智商,还能当这么大的官,徐家人真是了得!
谢瀚海都懵了:“我做了什么事了——什么shā • rén放火——”
徐坤还想着将帽子扣到谢瀚海的头上去,自然还要开口。
不过他的师爷可不敢让他开口了,赶紧连拖带拽的将他拉过去,附耳提醒:“徐县令!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胡乱凑数,谁也不会冷眼看着!”
别的不说,李长博还在旁边呢!
徐坤这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对哦!万一李长博有什么坏心思——不行,我得将他打发走……
旁边的师爷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想什么,心中顿生绝望:这一次平安度过,我要递辞呈!我要回家种地!太难了!这么下去,头发掉光了不说,人说不定就被气死了!
可想归想,现在还是先度过去的。
师爷有气无力拽了一下徐坤:“徐县令虽然着急破案,可一切讲究一个证据——”
李长博干脆利落:“昨夜你在何处?”
“在家中读书睡觉。”谢瀚海老老实实的回答。
然后看向李长博:“李县令如何这样问?难道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有shā • rén放火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长博却不答他:“那可有人证明你没有出门?”
谢瀚海还是老实回答;“家中有一房下人,男丁是守门护院,女眷在厨房。女儿是我丫鬟,儿子是我书童。昨夜都能证明我没有出门。”
“而且一到了宵禁,各个坊之间的门,就关闭了。我如何能进出?”
谢瀚海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答到了点子上,而且十分有条不紊。
付拾一暗暗点头:这是个聪明人。
不过聪明人还是有执拗的时候,谢瀚海定定的看着李长博:“shā • rén放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刚才徐县令的意思是,我做了什么事情?”
李长博看着谢瀚海,叹了一口气:“周家四口人,俱是被凶杀。而后才被放火的。”
谢瀚海一下子就呆住了,好半晌才慢慢吸一口气:“不是失火?是……凶杀?”
他呆呆的想了一会儿,似是有些不明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杀粉娘?”
李长博摇头:“没查出真相,谁也不知。”
谢瀚海说得容易:“那你们快查啊——”
付拾一轻声补充:“一场大火,烧了许多罪证,我们只能看出,这是shā • rén放火。至于其他的,还不知从哪里查起。”
付拾一定定的看着谢瀚海:“所以更需要你将知晓的东西,都告诉我们。”
谢瀚海愣住:“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