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坐下来,看一眼陆二郎:“一个人究竟是什么罪过,该不该抵命,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律法说了算。”
“你滥用私刑,就是藐视律法,藐视朝廷。”
李长博语气微冷:“当着清姑的面,我今日就让你将整件事情好好说明白。”
李长博将惊堂木重重一拍:“你如何杀的汝阳王府世子?”
陆二郎言简意赅:“我跟踪了他,发现他十分喜爱打猎,而且每次都走那条路。我就一直在那儿布下陷阱守着。”
“他掉入陷阱后,他随从也很快晕了过去。我将人都弄出来。将他带到了清姑墓前。”
“我叫他给清姑磕头,他还桀骜不驯。于是我就将他揍了一顿。”
陆二郎嗤笑一声:“不过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挨打时候只知道跑。我将他肩膀卸了,他根本跑不快,只能一直挨打。差点撞到了清姑的墓。”
“最后我就将他放了。将他的肩膀也接回去。允诺他,若是他能逃过我的追捕,我就放过他。”
陆二郎脸上冷冷的,看不出半点的懊悔:“他为了逃命,竟还想从断崖上跳下去。我就干脆she一箭。我箭法很好。知道射在那里,他不会立刻死。”
“清姑受到的折磨,我自是要千百倍的讨回来!凭什么他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他们要了清姑的命,那就必须用命来偿!”
陆二郎叹一口气:“可惜,折磨错了人。但是也活该!我问他为什么要杀了清姑,他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说什么杀了就杀了!”
陆二郎情绪又激动起来。
李长博颔首:“所以,你的香囊就是那个时候掉的。”
陆二郎说起这个,瞬间情绪就低落下去,似是有些后悔,又似乎是懊恼:“是。”
“那后面呢?”李长博追问。
可是陆二郎却不言语了。
付拾一用大脚趾猜:后面就是陆二叔发现了这个事情,然后就想到了让何大郎顶罪。
果不其然,陆二郎不言语了,陆二叔就了口:“他发现香囊不见了,就想回去找。我如何会让他去找?当即就干脆想到了去何家偷一个。”
“这样一来,就算香囊掉的事情被发现了,也大可以说是何大郎不小心掉落的。”
“可没想到,何大郎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