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腼腆笑了:“李县令不必如此着急,毕竟谢师爷忙,可能是忘了。”
李长博似笑非笑看付拾一:“付小娘子果然贴心。”
付拾一谄媚一笑:“应当的应当的。”毕竟钱还没发呢。
众人:付小娘子,你也是第一个把要工资要得这么明显的人。关键是李县令还不生气!
众人忽然恍然大悟:我们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李县令他分明就是偏心啊!
偏心的李长博:“付小娘子若是有空,就去拿一下贺礼罢。谢师爷有事儿不能去恭贺,托我转交贺礼。”
付拾一嗅觉敏锐:“难道是和昨天的案子有关?钟约寒和徐双鱼也没过来。”
李长博看出付拾一的好奇心,不过却不肯细说,只是避重就轻:“不是什么大案子,也不麻烦。用不着付小娘子出面。走吧,日头上来了,付小娘子不回去开店?”
付拾一跟着李长博走,心里想着案子,有些心不在焉:“店有张春盛看着呢。不必我在,也是能运转下去。而且我本来就应该来衙门当差,不能只顾自己开店的。”
李长博笑道:“我本想让付小娘子专心做仵作,但是祖母却道:付小娘子厨艺超群,若是只做仵作,未免可惜。”
付拾一霎时就受宠若惊:“真的?”
李长博颔首:“真的。而且付小娘子本也不必随时在衙门。所有仵作,都是有事儿时候才去,不是么?当初也是我答应付小娘子,不耽误付小娘子做生意。”
付拾一怪不好意思:“那多不好意思,毕竟拿了钱就该办事——”
李长博轻笑出声:“那付小娘子是希望长安县天天都死人?”
付拾一愕然看李长博,反应过来他在开玩笑。
付拾一看着李长博那副笑意晏晏的样子,也撑不住笑了:“原来李县令也会开玩笑。”
李长博扬眉,疑惑反问一句:“难道在付小娘子心中,我竟是个连玩笑都不会开的人?”
付拾一:……李县令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到了屋里,李长博将谢双繁写好的字交给付拾一:“谢师爷的字,在长安城里是极其有名的,更是千金难求,付小娘子可以挂起来。”
听完这个话,付拾一立刻就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心虚虚的:谢师爷顶着小桃心的样子,如今还历历在目哪。原来他竟是书法大家?早知道我就不笑话他了。
李长博看着付拾一这幅样子,顿时失笑:“也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