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听的津津有味:“听说了,但是不知这么多细节。你快与我们讲讲!”
那位就又讲下去:“那家人一大早发现家里人上吊死了,就去报案。衙门很快去了仵作,仵作一验尸,就看出来是被勒死的。这下好端端的自杀,就变成了谋杀。可是知道归知道是谋杀,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啊!这都过了中午,还是没什么进展。”
“这个时候,咱们长安县的县令,李县令就过来了!”那位说到了关键处,轻轻一拍桌子——真是有说书的嫌疑。
就连付拾一也忍不住集中注意力去听——没办法,人家讲得太吸引人了。
那位满意看了一圈,见众人都等着后续,就笑:“李县令一来,就进屋去看。结果就发现,桌上有两个用过的喝水杯子。”
付拾一不由得思绪就跟着过去了:看来,是死前和人有过谈话?所以才一起喝水?”
“那李县令就道:看见屋中来过客人。”那位抑扬顿挫的模仿李长博说话神态和语气。
付拾一诚恳评价:学得不太像。李县令才没有这么老气横秋。
旁人却不这么觉得。只听那位继续道:“李县令又看一眼被褥,便道:被褥有睡过的痕迹,什么人会在睡下之后又开门叫人进来?而且身上衣裳都没换过?”
“我们一看,那外袍可不是还好好挂在那衣架上么!死的那个,也的确是穿着里衣!”
“李县令又道:若是自杀,那凳子上就该有脚蹬过的痕迹。可是凳子上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