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成功让董氏彻底说不下去。
董氏看着张白镬难看的脸色,也终于回了魂。一下子嗫嚅着,想补救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最后董氏就抬出了自己死去的儿子:“我苦命的智儿啊——”
张白镬铁青着脸:“你不许再言语!”
张白镬在董氏面前,还是很有威严的,霎时就让董氏把后面的哭声咽下去。
大家平白看了这么一出好戏,不约而同都有点儿意犹未尽:继续啊,我们还没看够呢!这么精彩,怎么能就这么完了?”
姚老夫人不负众望,高深莫测看着张白镬:“你说,智儿是不是菱娘的儿子?”
张白镬明显不情愿,可是憋了半晌,还是只能憋出一个字:“是。”
付拾一:一看就是腰杆子不直的男人。
姚老夫人再问:“那她为何要嫉妒?”
张白镬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无需嫉妒。”
姚老夫人斜睨张白镬:“有些时候,纵容底下人也无妨,但是有些大事上,还是要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才好。”
这话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看似说着董氏,可是众人听着,都总觉得像是在说张白镬。
张白镬的脸上,也好像是开起了染坊。
张白镬深吸一口气,缓缓又将情绪压下去,附和姚老夫人:“阿娘说得是。”
付拾一总觉得张白镬脸上的表情,假得像是一层面皮,伸手一揭就能撕下来!
姚老夫人似笑非笑:“不仅要明白这个道理,关键是要记住了。更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