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听完这么一句,登时就合情合理点点头:“有道理,所以不能叫他娶走付小娘子。”
方良目瞪口呆:可是问题来了,那要怎么拦呢?
李长博最后也没说。
方良琢磨了一夜,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了个大早。
早上李家刚打开大门不久,付拾一就亲自送了粥过来。
故而早上,李长博与杜太夫人吃的粥。
厨房其实也考虑李长博的伤,特地做的清淡好嚼的饭菜。
杜太夫人说了句实话:“他们做的饭菜,都是不太对。味道就是没有付小娘子的好。”
李长博不疾不徐吃光了一碗,这才回答:“付小娘子钟灵毓秀,岂是凡人能比?”
然后又让花嬷嬷给他添了一碗。
杜太夫人赶忙给花嬷嬷使眼色:少给他点,少给他点!
花嬷嬷目不斜视舀了一碗,没舍得克扣李长博:虽说也肯定是饿不着。
李长博出门时候,杜太夫人再度殷切嘱咐:“记得装严重一些。”
李长博无奈:“如何能骗人?若真想吃付小娘子做的饭菜,我们也可花钱定——”
杜太夫人恨铁不成钢:“那如何一样?”
然后杜太夫人就不太想理会李长博,干脆了当将他赶出家门。
一路上,李长博都忍不住仔细琢磨这么一句话。
越是琢磨,就越是觉得里头有些深意。
路上,李长博还顺带捎上了付拾一。
看见付拾一时候,李长博先看一眼付拾一脑门,这才笑着谢过付拾一的宵夜。
付拾一只说不费事,又问起了李长博的伤:“李县令的伤如何了?可还疼?”
李长博电光火石之间,本来一句“无碍”都要出口,却硬生生扭转成了:“没有大碍,多少还是有些疼痛。”
付拾一宽慰他:“好好养几天。毕竟是咬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
李长博嘴角微翘:“好。”
一路到了衙门,还没进去,就正好遇到厉海出来买卷饼。
如今燕娘每日早上出来卖卷饼,都不必付拾一操心。
厉海与李长博禀告:“人已经带回来了。暂且收押,李县令若想审问,随时都行。”
李长博微笑应下:“那就一会儿审问。”
付拾一瞬间纳闷:“抓了谁?”
李长博继续卖关子:“是shā • rén凶手。”
付拾一:???我听错了吗?还是我不在时候,衙门发生了什么事儿……
面对付拾一的懵懂,李长博失笑,颇有些取笑意味:“付小娘子昨日一定没用心猜,故而才会想不明白。”
付拾一惆怅叹气:“我觉得可能李县令你高估了我的能力。”
哪里是不用心?分明是头都要想秃了!
李长博轻笑:“付小娘子许是一叶障目了。那一会儿,付小娘子就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付拾一就开始翘首期盼李长博提审。
等待过程中,付拾一瞧见了徐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