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还说了句话:“他就是吃亏在没有个婆娘,家里要是有婆娘,有孩子,哪个不能给他证明哦——”
张大郎拍了拍柯劳十的肩:“要不然还是咬咬牙,找个婆娘。”
柯劳十低着头,答应了一声:“这事儿过去了就找。多花钱也行。”
他们说着话,这头付拾一只能看李长博:这桩案子,还真是扑朔迷离了?
李长博却看一眼付拾一:“既是如此,那再看看,我们就走吧。”
说完这话,李长博就往屋里去了。
付拾一紧跟其后。
不过付拾一却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床榻上只有一卷有点脏的铺盖,枕头也只有一个。
而厨房里没洗干净的碗筷,也只有一副。
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
付拾一看一眼李长博,微微摇头:“没什么异常的,咱们恐怕还要再看看。”
然而李长博却轻轻拉住了付拾一的胳膊。
李长博指了指药罐子:“药罐子里有药。可他不像是病了。”
付拾一就掀开药罐子看了一眼:“很新鲜,估计是下一顿还要热一热继续喝。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药。”
李长博也没认出来。
柯劳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沉声解释:“我那天淋雨,有点风寒。就抓了药吃。”
付拾一看着柯劳十。
柯劳十的样子,可不像是生病的。而且感冒一般是三到七天左右,基本能症状消失——柯劳十没有必要现在还吃药。
付拾一浅笑道:“是不是风寒药,请个郎中就知道了。”
“也是。”李长博也笑一笑,末了还安抚一句:“毕竟事关人命,需得处处仔细明白。所以劳你们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