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也有点惊讶——即便是开药铺的,这样坦然说妇人病的,那也是凤毛麟角。
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点点头:“可以用生姜,红花,还有首乌这些东西,做成ru膏。”
李长博很自然而然接话:“她怕苦。”
“那就红花罢。做成蜜糍,好看又好吃。量也用得少,几乎不会有药味。若还想补气,还有山药糕,茯苓饼——”那小娘子对着付拾一笑笑:“你家夫君,很是贴心。”
付拾一:……你误会了。我要能有这么个夫君,我不仅得祖坟冒青烟,更得有十八辈子的功德才行。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辟谣的好机会,所以,付拾一笑眯眯的看着那小娘子:“多谢小娘子夸奖。怎么称呼小娘子?”
那小娘子客气道:“叫我除辛就可。”
付拾一笑眯眯:“除辛?好别致的名字。竟是和旁人大不同。”
除辛缓缓道:“是一味中药名字,故而不常见。”
说着又问到了药上:“药点我们这里不能帮忙做,但是我可以将做法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在我这里买药才行。”
付拾一明白:“那先抓药,我们再来听。”
除辛叫付拾一伸手出来,她亲自诊脉。
诊脉时候,付拾一没闲着,故意侧头去和李长博道:“听说萧川竟是暴毙了?郎君,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上次见,我看都挺好。”
李长博立刻会意,天衣无缝接下去:“谁知道呢?听说死得很惨。”
两人都在注意除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