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这么好看,果然还是看他一个人吧。
而那头李长博已经和齐志对上。
齐志显然对于李长博叫人请他过来的事情不太满意,脸色不是很好。
李长博倒是神色如常:“有件事情想问问齐郎君。”
齐志不太耐烦:“有什么事情直接叫人问就是了,何必过来?李县令还真当所有人都这么闲吗?”
这分明就是在嘲讽李长博闲着没事儿干。
付拾一都有些恼。
不过李长博却神色依旧如常:“不过是本职如此。”
随后那个齐志就看向李长博,颇有些挑衅的意思:“到底想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
说完这话之后,齐志自顾自的就坐了下来,那副金刀阔马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揍他。
付拾一真的觉得这个人……看着真的是叫人讨厌。
李长博也不恼怒,淡淡看了一眼齐志,而后直接也拉着付拾一施施然的坐下了。
“你知道,郝射是怎么死的?”李长博问了句。
齐志一下就变了脸色,冷冷的看住了李长博:“李县令到底想做什么。”
“多少年的事情也挖出来?”
李长博神色不变,缓缓道:“多少年的事情,只要是没有弄明白,就必须挖出来。”
齐志冷哼一声,鼻孔里差点喷出气来。
付拾一有那么一瞬间想学一下。
李长博微笑看住齐志:“还是说正经事罢。不知齐郎君到底知道不知道?”
齐志死死的盯着李长博,声音阴沉沉的:“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李长博没说话,似笑非笑。
付拾一也似笑非笑。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齐志半晌没开口。
李长博敲了敲桌面,提醒齐志。
齐志最后还是开了口:“这事儿可和我没关系。你若是能找到证据,自然可以抓我。”
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真的是欠揍。
付拾一笑眯眯:“死了十几年的人,我们都能拉出来问话。你确定要我去找证据?”
齐志扫了付拾一一眼,然后又冷哼了一声:“你们以为我会害怕?”
“你们要是真有本事,只管去查。”
李长博顿了顿,避开了这个问题,然后轻声的说起了最重要的事:“十年前有一桩案子。是个冤案。杀妻案。”
齐志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化,看上去半点也不像是不知道这件事。
付拾一笑眯眯:“是你经手的吧?这个案子我们已经查出来是冤案,你也脱不了责任。”
付拾一这样一说,然后李长博也似笑非笑看住了齐志:“若是说不清楚,那就要劳烦齐郎君暂时留在这里了。”
齐志一脸的不服气:“凭什么?”
李长博不动声色的替自己的衣裳掸了掸灰。
凭什么?自然是凭借这个。
付拾一差点笑出声。
齐志深吸一口气:“当年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看了一眼尸体。我什么都没做。”
李长博意味深长:“你确定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