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付拾一就心疼死了:李县令不是个娇气的人,说疼,那肯定是真的疼。
付拾一恨不得扒开衣裳给李长博吹一吹,可惜只能遗憾忍住,然后一本正经宽慰他:“没事,疼说明伤口是有知觉的,没有坏死,这是好事。”
方良在后头跟着,脚下忍不住就是一个踉跄:郎君怕是再也不想说话了。
而李长博也就真的沉默了很久很久。
付拾一还以为他疼,于是更加卖力:“这点疼不算什么,我跟你说最疼的是什么?其实应该是擦破皮你知道吗。你知道为什么擦破皮比大伤口更痛吗——”
李长博望天,幽幽的叹一口气,认真无比道:“不想知道。”
“不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咦?不想知道?”付拾一后知后觉的刹住车,然后看李长博。
这才发现李长博一脸的生无可恋。
于是,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付拾一开始拼命试探:“那,要不我给你做好吃的?”
李长博面无表情:“不想吃。”
“那我给你讲笑话?”付拾一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
然而李长博还是面无表情:“不想听。”
最后付拾一没了法子,只能道:“那我给你揉揉?”
“吹吹?”
“表演戏法?”
“我叫大夫给你开点止疼药?”
李长博轻叹一声,终于说了实话:“付小娘子还是别说了。”
付拾一老老实实闭嘴,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说话。
方良恨铁不成钢:之前的那种甜蜜蜜的感觉呢?!骗子!两个骗子!这还不如之前了!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
春丽纳闷的问方良:“你走路就走路,跺脚做什么?谁惹你了?”
“我腿麻!”方良仰天无声长叹:主仆两个人,一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