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侧头看一眼李长博:“李县令累不累?伤口没崩开吧?”
李长博也是沉心静气的坐下慢慢的等,并开始微微抱怨:“伤口痒。”
方良看着自家郎君那略带哀怨的小表情,彻底惊了:这还是我们那个受伤了也面无表情,冷静沉着指挥大局的郎君吗?以前比这个更严重的伤势,也没见郎君你抱怨过啊!
付拾一面对李长博的抱怨,半点没有不耐烦,反而是透出一股子的耐心和温柔:“长伤口就是这样的,你忍一忍。别想它。等肉长起来,就好了。”
“要是忍不住,你告诉我,我在伤口附近给你挠一挠。”
李长博很擅长顺杆子爬:“嗯,那你给我挠挠。”
付拾一半点没多想,卷了一下袖子就开始轻轻的帮李长博挠痒痒——作为一名法医,她自认为对人体十分了解,自然也是十分了解这种长伤口的酥痒难耐。
方良在旁边看得忍不住默默的转开了头。
其实翻找屋子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毕竟如果有尸体,还是挺大一块,要想藏起来也不容易。
对于近乎家徒四壁的屋子来说,确实是没啥好找的。
徐双鱼和罗乐清两人看着付拾一和李长博那样子,也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之后才迟疑着开口:“付小娘子这是——”
“李县令伤口太痒,我帮他挠一下。不然他把伤口挠破了怎么办?”付拾一一脸理所应当,还问:“你们找到了什么线索没有?”
徐双鱼脸上表情变成了羞愧:“没有。恐怕还得请付小娘子亲自去。”
付拾一眨了眨眼:“不用去了,你们去看看那个大缸子里。”
两人看着那一口黄泥封口的大缸子,完全没多想,上去就开始整。
而且还是徐双鱼做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