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头这个事情的收益的确不少。
可最关键的不是钱,而是几个学生练手的机会。
缝头的时候,付拾一又开始唱歌:“我是一个缝头匠,缝头本领强~我要把那断头颅,缝得超漂亮——”
这首歌的旋律太熟悉。
所以后来徐双鱼也没忍住,跟着哼哼了两句,引来了钟约寒频频目光关爱。
而罗乐清更是欲言又止。
缝完了头,付拾一挨个儿检验徒弟们的成果。
然后就忍不住惊叹。
这个惊叹分成了两层意思。
一层是因为罗乐清缝得太好。
另一层是因为另外两个学生,缝得太丑。
而翟升的,虽然是技术一般,可胜在用心仔细,所以看着也是比师兄弟两个缝得好。
被当众批评的徐双鱼,干笑着说了句:“就是有点……有点儿不太适应。”
“不适应什么?”付拾一扬眉反问。
钟约寒也是难得尴尬,咳嗽一声后才道:“太软太热了。”
以至于会有一种错觉,仿佛手底下不是死人,而是活生生的人。
付拾一打量师兄弟两个,叹息:“可见还是练习太少。而且心态也有些问题。”
师兄弟两个都有点茫然。
“乐清你说说,你缝头的时候在想什么?”付拾一干脆利索问罗乐清,准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个问题。
罗乐清茫然脸:“没想什么啊。”
付拾一点头,反倒是一脸欣慰:“这就对了。”
其他几个人:???我好像不是很懂?
然后就听付拾一说到了其中的问题:“关键就在于什么都不想上。你们两个不仅想着人是不是死了,还在想着人活着时候是什么身份。”
“尤其是这两个都是你们经手过的案子。”